盛達站在那已經封閉了幾十年的祠堂前,麵帶愧色沒有想到祖宗的神靈將要以這種方式被打擾。
這個祠堂已經被封閉了上百年,祠堂很獨特,就在於它不同於台灣各地紅牆碧瓦的單間前後開門兒的樣式,而是典型的客家土樓建築風格,圓形,三層,建築材料是細砂,糯米,紅糖,竹片揉和而成,各層之間緊密相連,從空中看似樹的年輪,而中間卻栽著各種樹木,有冷杉,扁柏,馬尾鬆等八種,最正中是個八角亭,亭沒有門,全封閉。
據說在上五代的時候就已經封閉了,原因不明,但是盛達知道,八角亭裏供奉的是媽祖。
祠堂靜靜的躺在三山的懷抱裏,殘牆斷瓦見那些年年枯黃又年年生長的不知名植物訴說者曾經的鼎盛和沒落,盛達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久久的看著祠堂。
在祠堂的正南,破敗的百年客棧裏,川口卻極其高興,盛達的的二兒子阿來滿頭是汗,猴急的吸著毒品。
“怎麼樣,我對你好嗎?”川口問。
阿來沒有搭話,拚命的吸毒,眼神迷離。
川口也不再說話,拿起高倍望遠鏡透過窗戶仔細的窺探百寨山上掩映在樹木中的祠堂,一邊又不時的用筆在紙上畫著圖。
客棧外急匆匆的走來一個年輕人,二十歲出頭,背著個旅行包,長相俊朗。走到客棧門前猶豫了一下就猛的推門而入。
看著來著不善,川口放下電話,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是川口嗎?”小夥子問。
“你是?”川口反問,男孩說的是日語,川口放下心來。
“我是來阻止你的人。”
“你到底是誰?”川口厲聲的問。
“我是唐朝!”
“哦,你就是榮昌那個學生誌願者?你來幹什麼?”
“我來阻止你,戰爭已經過去了,你還想研製什麼細菌武器,你這個要破壞和平!我也是日本人,我以你為恥!”
川口聽了他的話,神情緊張起來,憤怒的說:“我這是為大和民族效力。”
“你代表不了大和民族,你隻代表你胸膛裏的那棵黑心!”
說完,唐朝,徑直朝祠堂走去。
唐朝的到來讓川口怒火中燒,看著桌子前狗一樣在吸毒的阿來,他一腳踹過去,把阿來踹翻在地。
“你必須加緊去說服你二叔三叔,讓我早日把太歲拿到手,我出重金,重金!”
阿來眼神迷茫,站起來說:“爹,爹,你就是我親爹,你放心,我這就去。”
說完,搖搖晃晃的也出了客棧。
路上隨處可見開往百寨村的車,拉著各種祭品,人們臉上溢蕩著笑容,宗祠大會就要迫近了,這不但是百寨村的大事,即使在台灣也算一個盛典。
但是此時的正在自家密室的花嬸兒,對這些並無興趣,她已經在裏麵盤腿坐了半天了,連老頭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每次作法,都是極其神秘,她隻說,今天晚上就能捉住這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