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榮昌聯係唐朝秘密的秘密的火化了廣春的屍體,燒出了兩個彈殼,出奇的是,一根腿骨被燒成焦炭狀依然堅硬,怎麼也不化,殯儀館的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狀況,無奈隻好終止。買了個昂貴的骨灰盒一並把彈殼和腿骨裝了進去。
九月十六日,天空飄著蒙蒙細雨,四個人先是祭拜了杏子,敬獻了**花,而後去了日本國家博物館。
去國家博物館是李賢提出來的,他雖然恨透了那些人魚,但是一想起那白花花漂在水麵的人魚,心裏就異常難過。那些人魚是榮昌用魚槍刺破珊瑚狀的太歲,太歲流出來的液體把它們毒死的。
在博物館人魚館裏,三個人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墨鏡向躺在水晶棺木裏的人魚僵屍獻了花圈,表達了對人魚的吊念。
本來事情有了進展,應該輕鬆,但是李賢此刻卻是無比的沉重,日本的凶險如此,台灣又將如何,他不敢想象,破天荒的第一次,李賢要求榮昌帶他到日本的娛樂場所去逛逛。他想放鬆下身心。
榮昌極爽快的答應了,但是榮昌並沒有帶他們兩個去藝妓館或者紅燈區,而是帶他們到了大阪的一個偏僻郊區。
從無數個殘破的低矮草房上判斷,這個村落先前是住過很多人的,但是現在卻空無一人,隻有四個圓身尖頂的草舍異常顯眼,保存尚好。
“這是什麼地方?”狗子問。
“你進去了就知道了。”榮昌說。
邊往草舍走,李賢邊觀察,他第一眼就看出這絕對不是娛樂場所,草舍建在低窪處,屋後載著柳樹,草舍的對麵是陡峭的斷脊山,這在風水裏是大陰之地,是不適合居住的。
一個老頭在第一個草舍門前,坐在竹椅上遲緩的在織著漁網,見到他們三個也不抬頭,榮昌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推開第一個草舍,裏麵並沒有什麼東西,隻有一尊孔子的塑像擺在正中,上麵已經布滿了灰塵。
“這也不是什麼娛樂場所啊。”狗子有些急。
“是的,這是日本曾經秘密的博物館,當時是隻供皇室參觀的,不過現在廢棄了。你們好好看看,在這裏你們能看出中華文明的痕跡。”榮昌說。
進入到第二個草舍,看到的是一隻碩大的船槳,船槳已經折斷,上麵有蟲蠹的的痕跡。
“看見了吧,據說這就是當年秦始皇派人東渡遊船的那隻漿,東渡的子民確是有一部分達到了日本,在這裏繁衍了華夏的一族,你可以研究下日文你就會發現和漢字的驚人相似處。”
第三個草舍極其特殊,裏麵竟然空無一物,隻有一個油桶歪斜在屋角。但是從草舍水泥地麵那被踩踏而留下的灰白痕跡上看,這個草舍卻是曾經有最多的人來參觀。
榮昌臉色顯的緊張起來,不停的對著鐵桶鞠躬。
“你這是?”李賢不解的問榮昌。
榮昌給李賢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出去說話。
出了屋又走出去很遠,榮昌臉色才稍稍好轉,李賢有了莫名的緊張,就點隻煙定定神。狗子百無聊賴的看著草舍前的老頭,老頭很奇怪,隻在一個地方做織網狀,其實手裏並沒有針,像錄像帶卡了帶就在那裏機械的重複一個動作。他有些膽小,已經非常懼怕了日本這些莫名的妖鬼,就躲到了李賢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