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聖你是說，隻要查出是誰挖的地下室，就能抓住是誰在煉鬼屍？”
趙月芳突然也覺得這是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
孫小聖想了想，又搖了下頭，“如果那是他第一個或者唯一一個煉屍的地方，誰挖的就是誰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並不排除他一開始就請了別人挖，又或者他直接就叫鬼屍去挖。”
孫小聖想到這裏，一陣頭大，“這城裏的妖道太奸詐了，要是我師傅在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找出那妖道。”
“你師傅到底去了哪裏，他走之前沒跟你說過什麼？或者給你留紙條什麼的？”
趙月芳也覺得這是個問題，於是嚐試用破案的角度去分析孫小聖師傅的離開。
孫小聖再次搖了搖頭，“他什麼也沒說，我拿到錄取通知書回去，就發現他用的所有法器都帶走了，最可氣的是還帶著我的錢跑……對了芳姐，我在網吧打架那天，晚上我在帝豪酒吧看到一個人，特別像是他，可當我跑過去的時候，那人卻已經走了。能不能幫我查查那個人？”
“嗯，這是個不錯的線索。”
趙月芳點了下頭，忽又抬起頭看住了孫小聖，“大晚上的，你跑那種地方去做什麼？”
孫小聖本來想打個馬虎眼，但在趙月芳查水表的眼神下還是認了慫，抓著頭發低著頭很沒義氣的說道：“我不是在在網吧幫他打了混混嘛，萬騰那小子說帶我去個地方，到了我才知道是個酒吧，我說不去，那小子非要拉著我進去……”
“然後呢？”
趙月芳一臉似笑非笑，表情已經從查水表升級到了查房。
“然後我就吃了幾個水果，再然後我就看到了我師傅，再然後……就看到吳怡，她你見過的，中午一起吃飯的那個學姐……”
“然後呢？你們兩個小王八蛋就罐人家酒了？”
“哪有！”
孫小聖嚇得忙解釋，“她在那上班被混混欺負占便宜，說什麼要什麼服務，我一下不忍住就又把那幾個混混給打了……”
“不是我先動手的，吳怡先動的手，然後就是邁騰那小子，我見他們兩個打不過，我才出手幫他們的，我拉都拉不住，非要往別人頭上砸酒瓶子，可狠了。”
“再然後呢？”
趙月芳笑著問，看她臉上的護犢子、又微帶驕傲的表情，顯然是信了某人的鬼話。
“再然後就出來啦，萬騰那沒義氣的家夥為了送學姐回家，就把我丟路上了，然後我就碰到環衛大媽被車撞，再然後就幫忙送去了醫院，再然後我就回到了寢室睡覺，再然後就參加了軍訓，再然後……”
“好了好了，姐不是要查你帳。”
趙月芳被逗笑，伸手攔下某人的行程報告，“去洗澡吧，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不要。”
孫小聖猶豫了一下，果斷拒絕。
趙月芳愣了一下，樂道：“姐睡沙發，你睡床。”
孫小聖想了想，還是搖頭。
“你不是一個大男生的睡覺還要穿睡衣吧？姐的借你。”
“不是。”
“那你是什麼？難道你想睡沙發？”
“不是，主要芳姐你太漂亮了，我怕睡不著。”
孫小聖撓了撓頭，一臉地猶豫，“孫老頭說，跟漂亮的姑娘睡一個屋子容易破了童子功走火入……”
“走走走走走走！”
趙月芳提起孫小聖的後衣領就將他往門口丟，“現在就送你回你的破寢室去，看見你就煩！”
“地板！地板！我睡地板！”
孫小聖厥著屁股八爪魚一樣懶在門口。
趙月芳連踢帶踹將死皮賴臉的某家夥轟出門外，反手將門砰的一聲上，妙目一瞪。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