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就是埋了,看著坑裏的一家,大家都微微歎氣。埃爾法走到坑邊,拿起了鏟子,準備往裏填土。
“慢著!”幻境叫住了他。
幻境今和平時不同,往常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今變得異常的沉重。他走到兩個被綁著跪在一旁的土匪,目光從未有過的犀利:“你們兩個,有沒有碰過她?”
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後,立即矢口否認,就差指指地的發誓了。
幻境突然一個冷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實話!”
不實話又怎麼樣,難道還把那女孩送去警察局做鑒定?
看著這群人,絕對不是好惹的,十來個同夥,一下就全滅了。一個還是否認,還有一個正在猶豫。
幻境語氣好似放軟了:“最後一次機會,我還可以網開一麵,我有的是檢查的辦法。”
這個猶豫的人,低著頭,嚇得渾身如篩糠般的哆嗦:“我,我們其實都。。。都碰了。。。”
“蠢貨!”旁邊那個頓時罵了出來,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家夥。
十幾個人。。。幻境深吸了口氣,忍住了怒火:“好,很好。既然你了老實話,我會從輕處罰的。”
一聽到這話,這人大喜過望,用上帝來感謝幻境了。
而另一個。。。“救命,不,看在老的份上,不要這樣,啊~”被吊起來後,這人驚恐地看著腳底下堆滿了樹枝和木材。
這根樹枝就是他們吊死那個姑娘的地方,從沒想到他也會被吊在這個地上。
沒人會理會他的呼救,這裏的村民一個個都是碰到大災大難隻管各掃門前雪的。否則他們剛才在這的暴行,怎麼沒有一個村民過來?
看到幻境拿著一個火把,走到樹下,他的聲音越發淒慘:“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吧。”
幻境語氣平靜而冷淡:“我已經是很仁慈的了,據這裏還有把人埋在螞蟻窩旁邊,讓螞蟻咬掉眼珠子,在耳朵鼻子裏進進出出,從腦髓開始一點點從裏到外吃完。有時需要三才會咽氣。”
他低頭看了看麵前的柴火,微微皺眉:“嗯,柴多了點,幫你踢掉一點,這樣行了吧?”完,伸出腿,將一些木材踢到旁邊去點。
柴多點,火旺點,死得也快點。否則就跟活著燒烤差不多,死的速度也會慢。他淒厲地喊著:“不,不要這樣。”
感覺這點柴差不多了,幻境將手裏的火把扔進在了柴上,轉身往另外一個人走去。
身後的那個吊在樹上的人,看著火把下的柴冒煙、漸漸燃燒起來,嚇得尖叫不已。而在旁邊跪著的人,嚇得早就尿褲子了。
走到這個男人跟前,身後的火應該燃燒起來了,在一片如同煉獄中受刑般的痛苦慘叫聲中,幻境拿起了一根繩子。
“不,不。。。”這人嚇得癱軟在地,剛才好的從輕發落呢,怎麼可以話不算話?
幻境將繩子直接套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看在你了實話的份上,讓你死得痛快點。”完就拖著繩子往樹那裏去,這人被捆著,無法掙紮,被勒得直翻白眼。
但他被吊在樹上,在旁邊的同夥被燒得高聲尖叫,而他也感覺到了炙熱的火正在烤著雙腿,但他知道,很快就會過去了,因為脖子上的繩子在二分鍾內就會要了他的命。他在樹上因為缺氧,從雙腿亂蹬變為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