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也很便宜,於是買了三罐,請別人一起喝。這飲料還是有度數的,喝了二杯後,就有點暈淘淘的。人隻要多喝了幾杯,話也會多起來。趁著這個時候,正好知道雨林裏的情況。
二前,有一群人突然出現在隻有土著才適應的雨林裏。隻要有外來人,當地土著往往會被消滅。北美洲的土著、澳洲土著幸存下來的,都是在偏遠的封地、保護區裏苟延殘喘。而這次也讓這些人明白,這裏當地的土著為何在幾百年裏,躲過了槍多炮猛的荷蘭人,得以保存的原因。
雖然當地土著早就不會抓到俘虜後,押送到金字塔上麵破膛開肚的取出心髒祭祀太陽神。但雨林裏的蚊子、蟲子、野獸,也夠吃一壺。這些人的生存能力特別的強,加上當地土著也隱居避世,大約折損了四五個。
此時店老板端來一盤東西,是其他人喝了請喝的酒,請他們吃當地的美味。
都瞪著眼睛看著盤子裏,密密麻麻,油炸過象蛆一樣的東西。
四周吃客笑了起來,店老板解釋:“這是龍舌蘭幼蟲。”
看他們有點為難,笑眯眯地問:“要不換其他的,還有螞蟻和炸蝗蟲。”
旁邊的人喊了起來:“水蟑螂的味道也不錯。”
蝗蟲、蟑螂,噢,算了吧。聽過油炸蟬蛹和蠍子,看來這裏也有昆蟲宴。
讓周圍人沒想到的是,這十一人都先後伸手,拿了龍舌蘭幼蟲,放進了嘴裏。
何凝煙也拿了,隻是吃蟲而已,野外肚子餓的時候,活蟲都要吃,不要炸得酥脆的。嗯,味道還是挺香的。
“噢,好耶~”四周歡呼聲一片,拍著男隊友的肩膀,拿著杯子碰杯,氣氛熱烈,顯然成了好朋友。
接下去就無話不談了,鎮上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這裏。到了這裏,反而分析得挺透徹的。
“聽和林子裏出現的人一樣,但因為沒錢,所以搶東西吃。”一個身材較為魁梧,胳膊上有著大麵積刺青的人,滿臉的不屑:“有什麼厲害的,我一個人去叢林裏也呆過二,如果是我,全部都宰了。”
“那是肯定的!”另外一個應該是此人朋友,也自吹自擂起來:“如果碰到水手,肯定有去無回。但到時,光我刀疤一個人就夠了。”
看著他臉頰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而那個胳膊上刺青上是美人魚和船錨,這外號起的還真形象,一下就記住了。
“他們為什麼要來這裏?”有人好奇地問:“這裏什麼都沒有,過來幹什麼?”
“誰什麼都沒有?”刀疤故意壓低了聲音,但這聲音還是響得隔壁都聽得到:“林子裏有寶藏。”
寶藏?這下所有人都來了精神,寶藏永遠是下到穿紙尿片男童,上到九十歲老頭的夢想。
但何凝煙他們想的可不是寶藏,姑且聽聽吧,不定有線索。
此時喝了二杯酒,臉上的刀疤都發紅了,精神抖擻。繪聲繪色、煞有其事地描述起來:“據五百年前,荷蘭人登陸後,最後一任國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