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已經漲紅的安娜,牙齒咬了咬嘴唇,雖然不情願還是了出來:“我到底做錯了哪裏?”
嗯?她一愣,錯哪裏,指的是什麼?
安娜索性就全出來了:“為什麼所有人都你對,我錯。我哪裏錯?”
噢,大約是她去洗澡時,屋裏的隊友又和安娜了一下,讓安娜不服氣的是,她一個做事不積極、濫殺無辜、靠著男人活下來的扮演白蓮花的綠茶,怎麼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輕輕一笑,雖然這可能會讓安娜覺得她在嘲笑,或者以勝利者的姿態。但她還是想笑,在她眼裏,安娜顯得有點幼稚,畢竟看上去這把年齡。突然感覺,相比起來,她心態老了,好聽點就是成熟了。
“安娜,世界上所有一切沒有對錯,隻要不觸及自己和別人的底線,能達到目地的都是對的。”看在安德烈的麵子上,開導一次吧。畢竟安德烈對安娜還是有感情的,非常深的感情。如果安娜出事,安德烈不會無動於衷,為了隊友,應該。
先點好聽的,總是教訓,誰喜歡聽:“你很能幹,搏擊技巧可以比得上男人,很要強,不想讓男人認為你是女人而看扁你。我也想成為你一樣,真的,成為你一樣的沒什麼壞處。”
何凝煙微微歎氣:“可我就是身體條件。”這是沒辦法的,是男人都想長成埃爾法的樣子,如同職業摔跤手或者職業橄欖球前鋒、如同坦克車般的身材。如果幻境、比爾能有安德烈或者黃偉國的體格,不要埃爾法,大約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接下來長話短,完趕緊進去了,氣溫越發冷了:“我不會太主動去幹體力活,因為我在正常情況下,永遠不會跑得比隊友快,扛的東西永遠沒他們多。對我來,隻要不添亂,不拖隊友的後腿就行了。”
希望安娜能聽明白:“你能這樣,因為你的條件比我好。而我這樣,是必須和無可奈何的。幻境也是如此,比爾也是如此,他們的身體條件如此,所以必須這樣。而他們是男人,力氣還比我大,我真的需要他們才能活下來。但殺人,我寧可錯殺一萬不會放過一個。如果受傷,我寧可我去受傷,因為他們扛得動我,我卻他們一條大腿大約都抱不動。”
“我很弱,我羨慕你,安娜。但安娜,女人正常情況下,體能是無法勝過男人,更何況我們身邊很幸運的都是非常強壯能幹的男人。那為什麼非要和他們拚明顯是我們比不過的地方?”
是的,哪怕是因為死亡而暫時拖下的黃偉國,他的搏擊和體力也勝過安娜。最差的、經常發牢騷的比爾,沒技能時菜了點,可等回到神域,又有幾個敢去惹他?艾莫斯都不想惹,一旦真比拚,一刹那時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鹿死誰手尚不知。可艾莫斯在神域可是水係技能的第一人。
就算是娘炮的幻境,搏擊是以技巧取勝,而不是力量。他最大厲害地方是鬼主意一個連一個,歪點子比誰還多。
這些隊友,他們能力都足夠成為領航員,能夠保護別人,所以隻希望身邊的女隊友不是拖後腿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