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比爾不心碰到了個傷口,又疼得直吸涼氣。
萊爾默默地跟著,不話,從不時鄙視的眼神來看,正在嘲笑比爾的不自量力。
誰叫他自作主張,單挑金。早就知道,金的實力,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深不可測”。比爾以前也用這個成語形容艾倫大師,對了,艾倫大師到底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感覺越發疲憊了,但考慮到比爾掛著彩,於是問:“比爾,你除了臉上之外,身上有傷嗎?”
“身上沒有。”比爾已經拿著冰袋,冷敷熊貓眼了:“該死的家夥,隻打我臉。”
萊爾忍不住笑了:“就是讓大家看到,不偷偷摸摸的。金這次做的,我喜歡。”
比爾沒有發青的眼睛,瞪了眼:“他碰何,你也喜歡?也隻有我,為主人出頭。”
“什麼出頭,是吃醋。”萊爾幸災樂禍著:“如果他那麼好對付,何會叫我們揍他的。這就叫不聽主人話,吃苦在眼前。。。你眼睛的烏青還真大一塊,呈橢圓形的。”
比爾正要辯論什麼,何凝煙發話了:“身上沒傷?那好,把我弄回去,我好累。”
話音剛落,已經到了房間,而且比爾把她放在了床上,並幫她拖了鞋子。
“還要我做些什麼嗎?”比爾體貼地問。
“把萊爾弄回來,你們也休息吧。”她累得連衣服都不想換了。
“萊爾有腿,自己會走回來的。”比爾的樣子,好似沒把萊爾挪到更遠的地方,已經算對他不錯了。
隨便吧,好累,她閉上眼睛,揮了揮手。等感覺到身上蓋了條毯子時,比爾已經不在了。
一頓好睡後,何凝煙慢慢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掀開毯子,起床了。
華麗的宮裝還在身上,在銅鏡裏最後欣賞了一下。衣服雖然好看,拖著極不方便,還是換了吧。
換了暗紅色平時穿的裙子,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就看到門外不遠的地方,放著二個木躺椅。萊爾和比爾正一人一個地躺著,也不知道呆了多久了。
“金對何,到底是什麼態度?”比爾手捧著一個紫砂壺,就跟京中紈絝子弟一樣,悠閑地躺著,不時對著壺嘴吮一口茶水。
“人家什麼態度和你有關係嗎?”萊爾一點都不客氣:“無論好不好,你都拿他沒轍,打都打不過別人。”
比爾氣得七竅冒煙,喝了一口茶水,將火跟著茶水一起咽下去:“好,沒關係。那麼何的身體情況和我有關係了吧?她是不是老感覺到累,是不是金造成的?”
“你還有完沒完?”閉著眼睛眼神的萊爾不耐煩了:“金都不是他。”
比爾來了精神,糾正起來:“他隻是主人變漂亮不是他幹的,又沒主人身邊變差也不是他幹的。”
何凝煙站在後麵聽著,覺得金沒必要將她的身體變差。難道和她變漂亮一樣,另有他人?
“金昨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在這裏。。。”比爾繼續自言自語,喋喋不休著,簡直是十萬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