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答案是一致:永遠的安寧。
“難道死後還能看到、聽到,不好嗎?”查爾斯問。
一次次的闖關,弄得身心疲憊,在大神區得到了一段時間的緩解。可現在又開始投入到這種類似世界末日般的關卡中去,有時人就是如此,隻要眼睛還睜著,就要做些什麼,哪怕不想做,有時也會去做。
何凝煙回答:“如果是堂,很好。可如果是無休無止的地獄呢?那麼永遠的安寧就是堂。”
查爾斯想了想,認可了:“是的。”
她立即轉了個話題:“現在詹姆士怎麼樣,是活過來了,還是燒了?”
“正在審問。”查爾斯突然嘴角抿起笑意來,一絲譏諷的嘲笑:“就在我父親住的實驗室裏。為了掏出東西來,安全局的人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她問:“死後複活的屍體,不知道有沒有痛感。”
“有,雖然不如普通人那麼靈敏。”查爾斯得很是解氣:“用刀剃肉還是會疼,肚子上劃一刀,抽出內髒再插上幾刀,都死不了。”
“這審問應該用拷問更恰當吧?”比爾有點幸災樂禍,也明白查爾斯:“被困在老地方受刑,不知道再死了的話,會不會再去地獄。”
此時此刻,老查爾斯被他再次打死的地方,也是他死亡的地方,接受著嚴刑逼問。
隻要不傷及頭骨,就可以無休無止的折磨。隻要過一會兒,牽頭羊過去,讓他吸一下,傷口會愈合,又可以繼續玩了。。。地獄可能也沒有這樣可怕。
比爾在旁邊著讓查爾斯解氣的話,這個詹姆士也確實太過分了,殺了老查爾斯二回,讓老查爾斯一次比一次死得難看。這樣的事情,也隻有這個家夥做得出來。
“吃完飯,帶我們去看看。”何凝煙突然來了興趣。
“去看看?”查爾斯吐出一口氣:“有時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反正我是看不下去,站了一會兒就走。心看了之後,幾都吃不下飯。”
“真的下狠手了?”她問。
“嗯。”查爾斯確定。
“有多狠?”她又問。
查爾斯表情稍有不自然:“這樣吧,雖然我很恨他,但好象所有的仇,安全局的人全幫我報了。”
對於殺父仇人,基本都是恨不得挫骨揚灰、千刀萬剮。已經可以想象,安全局為了得到口供,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就跟安全局頭的那樣:雖然這個國家不允許用刑,但隻是對於人類而言。
何凝煙眉頭緊鎖,查爾斯看了出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比爾拿著一個雞腿啃著,嘴巴油光發亮:“已經知道詹姆士是為了出租冷凍艙,套取大量資金去組織軍隊,為什麼還要這樣狠整?詹姆士又沒殺了他們的爹。”
“呿,別得那麼直白好嗎?”萊爾輕責後,想了想,好似也沒找到合適的話:“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查爾斯看著何凝煙,何凝煙對著他點了點頭,認可,她感覺也是如此。
這下查爾斯倒吸涼氣了,那就是,這個背後肯定還有問題,也許是更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