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家夥,就跟影子一樣跟在你身邊,從你出房門開始。甚至你洗澡時,都坐在浴室外麵等著。我是半夜爬你窗戶、還是你洗澡上廁所時?”男人就是男人,話有時可以很直接。
“當他們不存在就行。”她儼然一笑。除非要的話,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們兩個是傀儡,但也有耳朵。”埃爾法的話,話裏有話,有什麼話是當著其他二個男人的麵不出的。埃爾法好似在看著她,仔仔細細地看。短暫的安靜後,開口:“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以前你也這樣,從我到神域後,好象沒改變。”
“我吃吃喝喝,過得很好。”她否認。
“騙別人行,瞞不過我。”埃爾法的話,會讓人翻白眼,好象很懂女人一樣。
但她不想否認,活得要誠實一點,否則會更累。因為需要大量的理由,去服,而服已經認定這件事的人需要更多的話。所以她大大方方認了:“這點壓力壓不死我的。”
埃爾法問:“是什麼讓你有壓力,應該是沒有了。”
確實應該沒有了,平時嘻嘻哈哈的,有自己的隊友。挑戰比拚時,有兩個傀儡和安德烈,她和安德烈搭檔真是衣無縫,安德烈的空間技能可以讓她隱藏起來,而修補物品的技能可以讓傀儡複原。
隻停頓了一下,她就決定出來,這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我不光要為我自己考慮。”
能讓萊爾複活,原本是值得興慶的,後麵再加上新進來的比爾,讓她做事必須心,特別是上次和伊莉莎一戰,就差一點點,死的就不是伊莉莎了。胳膊斷後的刺骨疼痛,流血過多產生瀕死,等死的恐懼,到現在還想想後怕,所以盡量不能判斷錯誤,否則付出的不光是自己的命。
“還有就是,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又是誰?”到目前為止,依舊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這裏又為什麼存在、怎麼存在都不知道。原本到了神域會知道,結果不是。
埃爾法沉默了一會兒:“比較起這些事,看來個人感情問題算是事了。”
她笑了:“我之前就過,不知道我是誰之前,我不會考慮任何感情。看樣子我也沒什麼貴族血統,如果哪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別人怎麼辦?”
埃爾法這個問題顯然想過,很快就接上了:“能力決定一切。”
“階級、金錢還好,如果是自己仇視的人呢?”她閉上眼睛,嘴角掛著淺笑:“也不將來了,哪怕在神域,也有可能死。到時就不回來,就要享受分別的痛苦。”
埃爾法沉默許久,出:“你是傀儡師。”
什麼意思。。。埃爾法聲音輕而堅定,卻透露著溫情:“這樣死也不會分離。”
滿嘴的苦澀,這子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她睜開眼睛,正要什麼時候,外麵一陣喧囂,兩個活寶回來了,一人拿著一個蘋果咬。剛才還打來打去,現在是勾肩搭背的。而裝蘋果的籃子,是包子比爾拎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