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也隻有躺著,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既然這樣能讓你感覺安全,那麼就這樣吧。”
就憑著製服埃爾法這二手,可以看出,機器人的力量遠勝於人類。那麼壯的埃爾法,那時可以,毫無招架之力。哪怕現在把她放開,手裏再拿上二把菜刀,也未必是她安全。
總理果然笑了,伸出手,輕輕梳著她有點亂的頭:“你總是能逗樂我。”
她的頭好久沒梳了,除了在休息區,有時用手扒拉幾下,就用橡皮筋束住,隻要到了關卡空間,根本就想不到去梳頭。
“看看你的頭,真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女人。”總理將她打結的頭用手溫和地梳理開,幾根頭夾在了他手指間。他將頭一一取下,整理成一束。
門又開了,主治醫生帶著二個人進來:“總理大人,既然暫時還不手術,那麼就收集一些樣品,采集血樣。”
“好!”總理讓開了路。
她又急了:“我不**檢查,好疼的!”
“不會**檢查的,放心,不會疼的。”主治醫生看得出她和另外的人類有所不同,好聲好氣地哄著。
“哎,我血管薄,慢點慢點!”她故意大呼叫著,可還是用針刺進了血管,血流了出來,抽了五試管的血。
還用棉花棒,在口腔內膜抹了抹後取出,放進幹淨的試管內。最後看到總理手中的幾根頭,也要了過來。
抽血的地方,一個醫生用棉花按著。總理走了過去:“麻煩了,我來吧。”
“是,總理大人。”醫生感動異常。
“如果結束了,就先出去吧。”總理幫她按著棉花球,房間裏又一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看著她臉部的哀怨,總理笑了起來:“不疼吧?”
比起用管子從肉裏抽出**組織,當然這樣的算是撓癢癢。可她還是可憐巴巴地:“疼,好疼。血都抽出來好多。”
總理笑得合不攏嘴:“一個正常的人類,一次性抽51,三四就能恢複了。這點血加起來,51有沒有都是個問題。”
“那你試試看,每周抽一次血,不出三個月,我就抽幹了。”她不想這樣躺著,於是問:“現在能放開我了嗎?”
“不。”總理心地將棉花取了下來,看著棉花上麵留下的一滴血跡,一點刺紅分外耀目:“血,很美。哪怕你的血,都那麼美。”
一團用過的棉花,都能得那麼詩情畫意。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她看著跟前這個絕世大帥哥:“你才是最美的。。。是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人。”
總理猛然一笑,將棉花放在旁邊,隨後看著她:“是你看到的人太少,還是你們那裏都是人類,沒有象我們這裏這樣的?”
是在套話了,如果不想讓總理立即喊那些醫務人員進來,就必須些什麼:“其實我們人類並沒有滅絕,隻不過躲起來了。”
“躲在哪裏?為什麼我們怎麼也找不到你們?”果然這話是人家要聽的,哪怕再喜歡,對於政客來,利益永遠是重要的。
“不在這裏,在。。。”她抬頭看著花板。
總理抬頭看了看後,立即明白了什麼:“在太空!”
“是的。”她肯定的回答。
總理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人類,哪怕將這個星球挖地三尺,也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活著的人類,原來人類在滅絕之前,已經移民到了太空中。
“那裏有一些幸存的人類,數量不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我所知道的,大約有五六十個,應該其他地方還有。”她也隻有胡吹了起來,將休息區成了一個假象中的人類集聚地:“我們沒有父母,所有人都是由政府撫養的,灌輸給我們什麼思想,我們就是什麼思想。而傑克這個家夥,一定是將中的情節,或者遊戲中的情節想象成真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