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王子的加入以及班長大人的親自監督,“中西合璧”的排練比想象中順利。
“今天就到這裏了。”看到殿下已經第7次朝自己憤怒地使顏色,溫嶺總算良心發現,宣布到此為止。
收拾好東西,甩下句“明天見”南宮原拉著溫嶺就迅速離開了教室。
“你小子想讓我的手練廢了是吧。”一記左鉤拳打在溫嶺的腹部,南宮原瞪著眼前這個明顯耍詐的小子。
“哪敢,哪敢。小的我怎麼敢和您作對呢?再說了你平時都會練個兩三個小時,怎麼回殘呢?”溫嶺收拾出一副弱勢群體的模樣看著南宮原,隻是眼中的笑意泄漏了他的“狡詐”。
這些年的交往哪還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隻不過想看王子火大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南宮原陰森森地上下掃描了遍溫嶺,半響,轉身下樓。
“喂,不是吧,這麼記仇?我其實……”
“你覺得,”忽然看到路燈下左言默走出校門的背影,南宮原打斷身後的聲音,“左言默是個怎樣的人?”
“什麼?”殿下的臉怎麼變得這麼快,自己是不是又要加強修煉了?
“左言默啊,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
溫嶺用手推了推眼鏡,想了下,冷不丁地對南宮原冒出句:“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什麼?”南宮原霎那間回過頭,兩隻眼睛瞪得像是受驚的兔子,一副活見鬼的表情,“你說什麼呢,毛病啊你。我,我怎麼可能喜歡她這種,這種‘貞子’類型的女人。你是不是視力加深了,還是腦子壞掉了?”
壓抑著心髒狂跳的感覺,南宮原罵罵咧咧地扯著嗓門指著溫嶺語句不順地反駁著。自己隻不過覺得這個女人挺有意思,怎麼跟“喜歡”扯上關係了?
溫嶺雙手環胸,看著眼前急於否認的南宮原覺得異常有趣,王子殿下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撇清自己和左言默的關係的樣子,怎麼說呢?是的,很有趣。
“好了好了,你打住,我知道了。”溫嶺適時截住南宮原的話頭以防他再說出什麼有失自己水準的話。
“我覺得左言默麼,挺平凡的一個女生,要貌沒貌,要才沒才。就這樣。”
溫嶺中肯地對言默下了個評價。
南宮原沒有否認,看著早已沒了那個身影的門口,說:“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當言默匆匆趕到酒吧的時候,比以往早了半個小時。整理了下情緒,言默推開酒吧厚重的大門走進了“6月6日”。
吧裏的光線很暗,混雜著香水和酒精的味道,雖然不如外麵的空氣清新,但是讓言默覺得很有安全感。
“默丫頭來啦。今天怎麼這麼早?”酒吧的老板是個和藹的胖老頭,言默喜歡叫他“老爹”。
老爹是言默在這個世界上最尊敬的人之一,他在自己最困難,也是最不濟的時候幫助了自己,讓自己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嗯,今天直接過來了。”言默一改在學校的拘謹作風,大方地丟下書包,隨意地拿起一瓶飲料喝了起來。
“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我不是說了麼,你好好學習,你的學費我幫你出。現在你可是……”
“老爹,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來這一是為了打工,我不會收你白白給我的錢的,再來,是因為我喜歡在這裏工作的感覺。”摘下眼鏡,言默的大眼睛驚現出美麗的光芒,在酒吧的光影交錯中顯得分外迷人。
“老爹,你就別再勸她了,這丫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軟軟的帶著磁性的嗓音,給人醉人的紅酒般的美感,遐想連篇。
陰影裏,一個修長的身影擺著優雅的POSE斜倚在門框旁。
來者是?
“
‘蛋白’哥!你回來啦!”
言默激動萬分,衝上去便是一個熊抱。
一個栗子在言默腦袋上炸開。
“你還沒被打夠是吧,不準再叫這個名字了。”白淡“咬牙切齒”地揉著言默的頭發,從陰影中現了身。
言默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感慨道:“‘姐姐’還是那麼漂亮。”
忍無可忍,一個手刀。
“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我越是忌諱什麼你就越是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