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驀然一怔。
第一反應是:
這丫頭是……想吃幹抹淨不負責了?
周烈聯想起今天葉鈴蘭的異常,心裏明白一定是葉家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鼓起勇氣獻出初耶。
但即便如此,周烈還是對此措手不及。
他腦袋有片刻的空白,但很快,周烈佯作什麼也沒聽到地抓了一把她挺翹的小屁屁:“我剛才沒注意聽,你再說一遍。”
葉鈴蘭臉一紅。
這壞家夥!
好好的傷感氣氛都被他破壞了。
“我是說……”
周烈打斷她:“你還有力氣說話,是不是我不夠努力?”
周烈翻身再次調換兩人的位置,鼻尖輕輕劃過少女滑膩的天鵝頸。
成功引起葉鈴蘭的一陣陣顫栗。
結實有力的身體丫著她的,室內的空氣仿佛又開始凝滯起來。
溫度再次回升。
葉鈴蘭嚇得趕緊撒嬌求饒:“烈哥哥,別,我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一整晚的折騰早就讓她筋疲力盡。
血氣方剛的年紀,不小心一個眼神對視都能幹豺列火又來一輪。
若不是心裏有事,葉鈴蘭早就累得沉沉睡過去。
可惜周烈不願意放過她,手嘴並用,少女的腦袋瞬間又成了漿糊。
“沒關係,你睡吧,我還不困。”
你不困我困!
葉鈴蘭又羞又惱:“等一下,我們先說正事……”
她怕有些事不說,她就沒勇氣說了。
周烈哄她:“乖,咱們現在做的就是正事。”
“我、我說真的啦!”
“噓——”
“唔!”葉鈴蘭像上了岸的魚,極度的刺激感讓她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壞、壞家夥……你怎麼會這麼熟練?”
周烈烈嘴一笑,輕輕允了一下她的阻止的手指。
“笨丫頭,因為我早就在腦袋裏這麼做過無數次了。”
從兩人“同居”開始。
那些不經意的觸碰,視覺上的盛宴,每次都充斥在他腦子裏。
他是正常男人,美人在側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葉鈴蘭:“嗚——”
那裏!!
怎麼可以!?
“等等周烈,那裏——”不行……
周烈堵住她的嘴。
行不行,他說了算。
書桌因為被床沿不斷碰撞,上麵的擺飾散了一地。
夜還深。
……
一夜荒糖後,葉鈴蘭還是離開了。
周烈自認為活了兩輩子,已經有足夠的理智去麵對分離。
但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高估了自己。
離開前,少女埋在周烈懷裏,小聲問:“壞家夥,你等我三年好不好?”
三年對他們現在的年紀來說隻是一晃而過。
周烈很想問為什麼,但他也知道,若是葉鈴蘭願意說早就說了。
她不說,就表示她不方便說。
想到這裏,周烈心裏的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隻能咽回去。
“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一定要出去?”
葉鈴蘭眼神不舍卻堅定,“對。”
周烈扯了扯嘴角。“你就不怕這三年我把你忘了。”
少女腮幫子一鼓,氣呼呼道:“你敢!要是你敢把我忘了,我就、我就……”
周烈眼裏帶了柔情:“你就怎麼樣?”
葉鈴蘭頓時泄了氣。
她也不知道她能把周烈這壞家夥怎麼辦。
若是可以,她想時時刻刻呆在他身邊。
但……
想起家裏逼迫她做的事。
她的眼神黯淡下來。
作為葉氏的大小姐,她沒有太多任性的權利,再加上“那人”那天威脅她的話…
不管怎樣,她都必須暫時離開周烈的身邊。
葉鈴蘭不想讓周烈覺察到自己內心的脆弱,埋頭在他胸膛裏蹭了蹭,低聲說:“我就…我就再讓你認識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