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拿著報紙看著節節敗退的日軍消息。目光淩厲異常,婦人此時端著一壺茶水前來道:“惠豐,喝些茶吧。”小澤道:“夫人,你與孩子回國吧。”婦人不解道:“怎麼了?惠豐。”小澤笑道:“沒什麼,父親的九周年快到了。你與孩子代替我掃掃墓!”婦人道:“應該的。”說吧便進屋收拾東西了,小澤打電話道:“明天,把四大巨頭請來。”說罷便掛了電話。小澤進入房間對婦人道:“不用帶多少東西。一個小時後便派人送你去碼頭。”婦人不由疑惑道:“怎麼回事,咋這麼著急呢?莫非······”“沒有,這是大本營的命令。自然得遵從。”小澤隨口道。不一會婦人拉著孩子來到了門口送孩子去了青島碼頭。
玄武站在阮強身邊道:“大哥,咱把小澤的妻子孩子劫持了。這樣會不會······”“日本大勢已去,小澤召集四大巨頭。空有變故,自然得有籌碼。他挑撥我與三人的關係,自信我會袖手旁觀。所以才在我的地盤上送走妻兒,所以趁其不備劫持。他不會首先想到我!”玄武道:“我們可以不參加呀。”阮強道:“不過是各懷鬼胎罷了,小澤有拉攏之意。但三大巨頭有滅小澤之心,這樣在國民政府麵前立大功將來說不準可走仕途。”“那,大哥你······”玄武猶猶豫豫道。阮強道:“玄武,忙去吧。”玄武忙走了。碼頭上一夥蒙麵人與日本兵展開槍戰,不一會的工夫就把所有日本人殺死把婦人與小孩劫持走了。過了好一陣的警察局局長才慢吞吞的趕來,小澤早焦急的拽著局長的領口道:“快,快下令搜查!”
局長一把推開了小澤道:“這時候嘚瑟什麼?”小澤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局長道:“話說反了。來人呐,把這些人扔進海裏。就說這幾個人溺水而亡。”說著手下人抬著屍體扔進了海裏,局長道:“告訴你,在青島。隻有千麵玉人指揮動我!”說著便帶領著人馬走了。小澤對手下人道:“走,去找阮強。”說著便進了阮府。朱雀與阮強正在下棋,小澤踢開了門道:“快,給我查出來。查出來誰綁了我的妻兒。”阮強震驚道:“莫不是其他三巨頭?”小澤想了想道:“阮強,我們可得團結一心呀。”小澤的心中算盤珠子撥的極響,阮強道:“可以,為了我們的孩子還有你的妻子。不過我們得坦誠相見,你召集我們前來有何目的?”小澤麵色一變,但立刻轉回來道:“不就是聚一聚嗎?”阮強道:“恐怕不是如此吧?”小澤道:“真的,絕對是真的。我怎可······”“好吧,在哪相聚?這個可以告訴我吧。”阮強道。小澤為了抓住唯一的盟友道:“你們的家鄉濟寧。”阮強道:“好,明天見。”說著看了看朱雀,朱雀起身送走了小澤。阮強思緒翻飛,阮強道:“玄武。”玄武進來道:“大哥。何事?”
阮強道:“把濟寧查個底朝天,但是不要聲張。尤其是我的家鄉梁山縣,注意一下安倍全有沒有對梁山有所改動。”玄武道:“自己的家鄉有什麼好查的。你最了解了!”阮強忽然明白了小澤的用意,阮強堅定道:“不,一定要查。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看著神情凝重的阮強,玄武不敢大意道:“是,明白。”便走了,朱雀進屋對阮強道:“大哥,人送走了。”阮強對朱雀道:“你悄悄把那小澤的妻兒移到梁山縣。”朱雀道:“明白。”看著朱雀的背影低低道:“我很想看看這是狗最後的掙紮什麼!”阮強便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其他三大巨頭可沒有這麼輕鬆,各自被自己的子女纏的一個頭兩個大!
先來說說喬犇的一對兒女穿著國軍的軍裝進了家門。喬犇與婦人高興地抱著二人不撒手,瑞雪、瑞雲二人鬆開父母的懷抱敬軍禮道:“我們現在是黨國的大校!”瑞雲道:“父親,我們知道父親要參加小澤的聚會。特來協助父親!”喬犇看著嚴肅的二人深感滑稽道:“行了,濟寧。是我的家鄉我會不知道,不用你們協助。我會讓你們再建軍功,把小澤的人頭替你們砍下來!”瑞雪道:“父親,黨國需要你。我們希望你加入國民黨!”喬犇隨手一擺道:“我已經隨心慣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瑞雲道:“父親,您還是在濱州。勝任警備司令,少將軍銜。您將不再是濱州地下皇上,而是光明正大的一方諸侯。”婦人道:“是呀,爺!答應孩子吧,孩子還會害你嗎?”喬犇道:“這樣吧,明天以後再說。先把這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