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雄在夜色中坐上了前往淄博的火車,稱雄在車廂裏昏昏欲睡。火車停下來,列車員把稱雄搖醒了。稱雄道謝後下了火車,稱雄下了火車在一所學校門口等候。現在是清晨,街上的行人很少。隻見校門開了一角,慧心探頭探腦的看看四周無人。緊接著慧心、慧蕊、慧思三姐妹從校園裏溜出來了。慧思見了稱雄道:“就你一人?”稱雄道:“我是偷跑出來的。”慧蕊嗬嗬笑道:“這前往延安的路不平呦。你可準備好了?”稱雄道:“當然。”說著三姐妹便往火車站跑去,剛到火車站隻見小澤帶著人包圍了火車站,看著火車站門外的四人道:“不省心,個個都是心尖上的肉呀。”這是街角的一人瞟了瞟火車站便急急忙忙的上了不遠處的汽車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睚眥。睚眥對司機道:“快,回府。”一場無聲無息的戰爭開始了。
李剛帶著睚眥與手下近千人包圍了火車站的前門後門。李剛從容的對小澤道:“大使,你不在大使館呆著,一整天閑逛什麼?”小澤道:“嗬嗬,金剛閻羅消息靈通呀!”李剛道:“淄博掛著蔣的名,實際是我李剛的。”說著招呼四人來到了身邊,小澤雖有不平但還是有禮貌道:“我這是害怕他們步了一鸞後塵。”李剛接口道:“一鸞失蹤是當爹的過失,我李剛可是護崽極好的。”小澤道:“那是自然,小澤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告辭。”李剛一揮手,眾人讓出了一條道來。看著遠去的小澤,李剛踢了三姊妹們一腳道:“找死。”說著盯著稱雄道:“小子,你媽把電話都打到我與大哥的府上了。是不是,想帶著三位妹妹逃走呀?”稱雄隻能無聲的傻笑。
李剛帶著四人與手下回到府上,婦人見了稱雄忙打電話道:“秀姑呀,孩子在我這裏。安心吧!”說著掛了電話對稱雄沒好氣道:“這麼大了,還是老樣子。”李剛道:“何止,還要帶著我們女兒走了。”婦人臉色一變,把三姊妹拉到身後道:“這孩子,自己瘋就算了。還帶著我家丫頭!”慧思道:“媽,我們是去延安。現在抗日統一戰線形成了。我們呀,可以去······”“那都不許去。”婦人拉著三姊妹關進了屋中反鎖住門。三姊妹的呼喊婦人裝作沒聽見,婦人來到了廳中對稱雄道:“輪船後天就起航,你們坐著輪船去美國。”稱雄道:“伯母,你咋不明白。這是信仰!”“什麼信仰,我的信仰是活著就好。”婦人白了一眼道:“再不聽話,我呀就把你與我女兒一樣所在屋中。”稱雄無語。
阮強在院中澆花,玄武近身來報道:“大哥,稱雄逃跑到淄博與三姐妹一起走被李剛接回。與後天坐輪船去美國。”阮強道:“暗中護著,小澤會安分嗎?”玄武有些不悅道:“如今,小澤挑撥了你與三為老大的關係。你這麼做費力不討好!”阮強道:“我說過,我欠他們的。至於關係,本來就有裂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下去吧。”玄武剛出去,白虎領著小澤進來了。阮強道:“大使真忙呀,東奔西跑的。”小澤拉著阮強顯得十分要好道:“我打聽到了,稱雄和三千金後天坐輪船去美國。怎樣,用不用幫忙?”阮強道:“不用,謝了。小澤前來還有其他事嗎?”小澤看著波瀾不驚阮強道:“你不擔心女兒嗎?”阮強道:“正是擔心,所以不能輕舉妄動。”小澤心生一計,平靜道:“好吧,隨你吧。”說著便走了,看著小澤遠去,阮強的目光變得撲朔迷離。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