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強剛從被窩中出來,身上的睡衣還沒有換便被婦人拉著去了客廳。阮強看著客廳裏的陌生男子坦胸漏背身上還背著荊條。阮強樂了笑道:“這人是誰呀,大清早的。”婦人生氣道:“還笑,女兒從學校偷跑出來。校長命全校老師去尋找了。這不,校長親自負荊請罪來了。”阮強收起笑意平靜道:“是嗎?多會發現不見的。”“兩個小時以前。”校長哆嗦的道。阮強道:“回吧,沒事了。人我去找吧,你把老師都叫回來。該幹嘛幹嘛,別人問起。就說孩子找回來了,被我禁錮家中以示懲戒!明白嗎?”校長如臨大赦忙道:“明白、明白。”說著避瘟神似的逃走了。
玄武進來道:“大哥,小姐找到了。在日照。”婦人的臉煞白,婦人焦急道:“快叫人帶回來,被火鳳凰知道了還得了!”玄武低下頭道:“小姐不肯回來。與一位年紀相仿的男孩子去逛街了,孩子叫王成雄。其餘的還在調查中!”阮強道:“沒事,你命人悄悄保護即可。”玄武道:“是,大哥。”說著走了,阮強看著婦人道:“好了,女兒的性子你還不了解?他們能帶回她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說著進屋把身上的睡衣換掉。兩個小孩嘻嘻哈哈的在街上逛著,兒人手中拿著冰糖葫蘆。時不時的吃著,一鸞道:“上學很無聊呀,你這個乖兒子跟我逃課不怕你媽媽說你嗎?”稱雄道:“我隻是從犯,你是主謀。”
二人正說著隻見前方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人。稱雄知道是母親的手下鴻鵠,鴻鵠看著稱雄身邊的小女孩道:“小鬼。”鴻鵠對稱雄道:“你母親叫你回去呢。”稱雄道:“回去幹嗎?在玩一會再說。”鴻鵠道:“不行,你逃課不要緊。找不到你,你母親該著急了。”一鸞道:“回去吧,我和你一起回去。就說這次逃課是我的主意。”稱雄道:“好吧。”二人隨鴻鵠上了汽車,一直尾隨一鸞的畢對身邊的組員忙道:“我回去告訴玄武,你在火鳳凰的住處附近觀察。不要輕舉妄動!”眾人點頭消失了。
一鸞與稱雄剛進大廳,一鸞便被一幅畫像吸引了。畫像畫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隻是年紀青。是個儒雅中不失陽剛的男子,稱雄見一鸞對畫像感興趣。稱雄道:“這是我母親的義兄。叫阮強。”一鸞更為肯定道:“濟寧梁山縣韓崗鎮人?”這是從樓上下來的秀姑聽到意味深長看著一鸞。稱雄驚訝道:“你咋曉得。”一鸞滿不在乎道:“他是我老爸,我咋不認識。”秀姑心中一震但笑容擺在臉上道:“稱雄,帶著你的朋友進了家。也不請朋友吃瓜果!”稱雄緊張道:“媽媽,我今天······”“是我的主意。”一鸞忙道。秀姑看著蠻講義氣的一鸞道:“這件事就過去了,但下不為例。”一鸞言不由衷道:“行。”
這是鵷鶵進屋道:“姐姐,千麵玉人拜見。”一鸞的臉色一變,秀姑心中疑惑但還是道:“有請。”阮強在玄武的陪同下進了客廳,秀姑看著千麵玉人心中百感交集。玄武上前抱著一鸞回到了阮強身邊,阮強與秀姑沉默良久。阮強打破僵局道:“這麼多年了,沒見麵。玄武送一鸞回去!”玄武走了,阮強看到了秀姑眼中的淩厲。所以寒暄中叫玄武把一鸞護送回去。秀姑眼中的淩厲一閃而過,換上的些許傷感,秀姑道:“他是誰?”阮強道:“孩子的舅舅。”秀姑沉默了,阮強對鵷鶵道:“抱孩子上樓。”鵷鶵感覺到事情的嚴重便把稱雄抱走了。
阮強掏出一把匕首遞與了秀姑道:“今天,我任你處置。”秀姑拿著匕首剛抬起手來,隻見廳門打開了。走進來千手觀音喬犇與金剛閻羅李剛。二人猶猶豫豫中還是沒能啟口阻止,隻見秀姑的匕首不客氣的紮進了阮強的胸部。阮強沒有躲避,秀姑手抖刺偏了。但阮強也傷的不輕,阮強看著二位大哥。笑的很是無奈,阮強道:“是我的過錯。二位向報仇盡管來!”二人也是啞口無言,阮強對三人道:“我阮強發誓,我拚盡所有一切會維護你們與家人的安全。他的罪過,我替他擔待了。”說著摘下了頭上的禮帽遮住受傷的胸口,漠然的離開了。喬犇看著阮強的背影道:“過錯隻不過是錯過的結果。”李剛欲言又止,眼睛裏有著不少淚花。阮強進了車道:“開車。”阮強的麵無血色的走了。回到了家中終於因為失血過多倒在院中了。醒來是第二天了,阮強看著眼淚撲簌下流的夫人和一臉愧疚的女兒道:“死不了,你們走吧。我想好好睡會。我近日趕到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