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喜歡做各種美食,所以家裏總是備著不少東西。
今晚要燒烤,他們查看一下兩個冰箱都有什麼。
看看缺什麼,缺的話需要到縣裏去買。
這時候鎮上東西比較少,很多東西都賣沒了。
為什麼是他們看自己家冰箱呢?
整個村,其他人家裏真的沒備多少東西,也就他們家有兩個冰箱,有各種食材,有各種調料了。
兩人一邊看,一邊寫單子,準備等吃完午飯就去縣裏補齊。
“中午吃什麼?”
清點完畢,單子也寫好了,簡單問墨涵予想吃什麼。
“都行,看你想吃什麼。”墨涵予向來在吃這方麵都是遷就簡單的。
“那就蝦仁炒西芹,茄子嵌肉,煎帶魚,口蘑蛋皮湯。”簡單很快安排好中午的菜單。
都是平常無奇的家常菜,這就是家的味道。
“行。”
確定好中午吃什麼,兩人開始煮飯炒菜了。
三叔公和鵝子,永遠都能準時踩點回家。
一家四口,美美的吃完午飯。
墨涵予和簡單也不午休,把東西收拾好,就開車去縣城買東西了。
讓其他有空的兄弟姐妹去海邊,看看有沒有收獲,再去海邊撬點生蠔回來,晚上可以烤生蠔啊。
霧村到縣城有點距離,需要一個多小時呢。
兩人到縣城也不急著買東西,先去喝個下午茶啊。
縣裏有家很小的店,是間私房店,開店才一年,裏麵的奶茶,咖啡,飲品,蛋糕,麵包味道非常好。
簡單還去跟老板娘學過呢。
老板是個二十六歲的女人,名字叫劉曉豔,簡單叫她豔姐,以前在大城市開店的,後來因為丈夫出軌,兩人離婚後,她來到這裏繼續開店。
簡單和她熟悉後,了解更多實情,她前夫是和她的徒弟搞在一起的,雙重打擊下,她隻想逃離那個傷心地,那時候隨便買了張時間最近的車票,就來到了這裏。
她不敢回自己家,因為自己家裏人重男輕女,就像吸血鬼一樣,當她是提款機,吸她的血還想扒她皮肉。
離婚後,她就像沒有根的浮萍,不知何處才是家。
不過有手藝的人,到哪裏都餓不死,她的店就算是在小縣城裏,生意也很火爆。
不過她也沒有再收徒和請人幫忙,自己一個人做多少就多少,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簡單和她很投緣的,她對簡單不藏私,所以她的手藝,簡單也學個七七八八。
兩人停好車,走路過去,因為豔姐的店這裏停車不方便。
他們到店門口的時候,發現一片狼藉。
店鋪的門窗都給打爛了。
墨涵予和簡單快步走進店鋪,發現裏麵更慘,所有東西都給打爛了,沒有一件東西是好的了。
“豔姐。”簡單很擔心劉曉豔,開始找她。
“小丫。”劉曉豔從庫存室走出來,眼睛有點紅腫,應該是哭過了。
“發生什麼事了,沒事吧?”
“我店生意太好,得罪了人,現在有人找流氓地痞過來鬧事。”劉曉豔真的有點受不了,她隻想安靜開個店怎麼這麼難。
“知道是誰嗎?”墨涵予問道。
“不知道,那群人沒說我得罪是誰,現在房東也怕事,叫我把店鋪恢複原樣,不敢再租給我,連我現在住的地方也不肯租了。”劉曉豔真的受不了,看到簡單,像看到親人,抱著簡單哭了起來。
“我去了解一下情況。”墨涵予走出店,到外麵給朋友打個電話問問。
“沒事,不開就不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簡單拍著劉曉豔的背,安慰著她。
“楊老二帶人過來砸的店,我已經叫他們把那個人帶過來處理這事,豔姐你是想他們把店鋪恢複原樣,還是怎樣?”墨涵予打完電話,過來問劉曉豔處理意見。
“要賠償吧,我也不想再在這裏開店了,我想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劉曉豔真的累了,她想出去走走看看。
“好,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三人在店裏等著。
過了沒多久,楊老二一群人就帶著一對男女過來,劉曉豔一看,這不是在隔壁街開飲品店的老板夫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