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愆已經三沒有去軍營了,當然不是慕愆自己懶惰,而是玉公主每都往平南將軍府裏跑,慕愆也隻好告假在家裏陪著了。兩時間,烈璿就拉著慕愆跑遍的偌大的京城,先前還是逛街買東西,後來就是哪裏有好吃的就去哪裏了。
而烈璿不知怎麼的,很快就和慕愆的幾個未婚妻子打成一片,弄的慕愆也特別莫名,不過多幾個人一起逛街吃喝玩樂也是好的,慕愆覺得這幾,是自己兩年來過的最開心的幾。
今,慕愆又帶著烈璿與伍情緣她們幾個人,坐上一輛大車,帶上一隊親兵,到城南往驃騎軍大營那路上的一個漁村吃河鮮,中午吃過以後,眾人就在河麵上方舟釣魚。
也許是漁村的東西烈璿她吃不慣,在河麵上就鬧起了肚子,眾人忙劃船會到了岸上。
“公主她怎麼樣了?”慕愆著急的問道,太陽已經偏西了,可公主她跑野廁已經跑了八回了,後麵幾次她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讓幾個丫鬟扶著她來回跑,現在已經攤到了,慕愆隻好找了一戶人家暫時讓公主歇息。
從茅屋裏出來的琴兒搖搖頭:“也不知道公主她吃了什麼,咱們都沒事,她都拉的不能起身了。”
烈璿也算是個武人了,修為雖然不高,卻也是個尊級的高手了,就算是吃壞肚子也不應該如此吧。慕愆想想,自己修為高深,加上醫武分不開家,應該能幫上烈璿,便問過琴兒是否方便進去,之後就推門進屋了。
麵如白霜的烈璿看起來非常的可憐,弓著身子側躺在床上,虛弱的很卻還是捂著自己的肚子,她的侍女隻能焦急的站在旁邊,一點辦法都沒有。
烈璿痛苦的睜開眼睛,非常無助的看向坐在身邊的慕愆,本來慕愆這樣對以為公主來是非常無禮的舉動,太過親密了,可慕愆不知道啊,他又沒有讀過禮儀之類的書籍,這幾泡在一起,慕愆以為大家都是朋友了,這樣也不算過分。烈璿蒼白的臉上不由浮起了一絲異樣的紅暈,她又想起那晚上的事了,腿上那種溫熱的感覺又來了。
慕愆有些強硬的將烈璿被子裏的手臂抽出來,手指搭脈一股溫熱的元氣便送進了烈璿經脈之中。慕愆閉著眼睛感覺,卻沒現烈璿的異樣。
帶著異樣紅暈的烈璿身子都有些抖了,雙腿不自覺的摩挲著,眼睛都眯了起來,活像一隻被人撫摸的貓,很是舒服的樣子。這都隻不過是烈璿的自然反應而已,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抓住了柔夷,那種感覺別提有多強烈刺激了。烈璿壓製不住這種感覺,心中隻能暗想:這個該死的慕愆,又來占本公主的便宜!難道本公主前世欠了這個男人的嗎?每次見他都讓自己吃癟。第一次讓他一個背影氣得夠嗆,本來以為這輩子都見不著了,哪想到幾個月前又見麵了,還挨了一泡尿!本想好好戲弄他一下,以報兩次受辱之仇,這還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呢,這又被占了便宜,要是讓父皇和皇兄知道,這可如何是好?
從來不懂女人的慕愆給烈璿把完脈,皺著眉頭道:“公主殿下,您這不像是吃壞了肚子啊,經脈中有些暗色的物質附著,更像是中毒了!”
“中毒?”烈璿都被驚到了,從宮裏長大的孩子,對於暗中下黑手的事很敏感,立刻就想到是有人要害自己。
慕愆將猛坐起來的烈璿從新按倒,算是又占了公主的便宜,輕聲道:“應該不是有人給你下毒的,咱們今吃的東西都一樣,可能是有些食物你這個在皇宮裏錦衣玉食的公主適應不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這點毒素我用元氣幫你清除就是了,隻不過……”
“不過什麼?沒見本公主都快拉死了,還不趕緊來?”烈璿是真受不了了,連“拉”都冒出來了。
慕愆笑了笑,既然公主都不在意,那自己就動手了!
拉起烈璿,兩根手指就按在了烈璿後背的穴道上,接著……烈璿公主就動不了了,隻能瞪大了眼睛坐著任由慕愆施為。慕愆深吸一口氣,伸手將烈璿的衣服慢慢從肩頭拉到了腋窩處,公主那光潔細滑如同牛奶的後背立刻展現在了慕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