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吳邪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還監聽呢?誰偷看偷聽誰猥瑣,走吧。”胖子被阿寧這麼一埋汰,麵子有點掛不住,嘴硬道。
......
隻見原本晴空萬裏的天色已經有點變暗了,外麵的風浪很大。
“阿寧,你不是說沉船嗎?怎麼又變成海底墓了?海底墓又是怎麼回事?”綰綰幾人坐在了阿寧的對麵,吳邪上來就追問道。
“你三叔沒跟你提過嗎?”麵對吳邪的質疑,阿寧還是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
“哎,咱都胡同裏趕豬,直來直去啊,別賣關子了啊。”胖子看他們試探來試探去的,都替他們急。
綰綰直接將腦袋轉到一邊,她怕她的小脾氣上來把阿寧捶死,壞了吳邪的事。
阿寧掃了一眼綰綰,發現這姑娘還在生氣,也沒在意。
隨後,阿寧轉過頭看著吳邪繼續解釋,“你三叔說,你爺爺的筆記裏提到了一個海底墓。”
吳邪努力的想著,這不是從三叔那裏拿回來的那幾頁盜墓筆記上的嗎?
“你爺爺的筆記上說,你三叔參加的一個考古隊,找到了一個海底墓的位置,但是中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並沒有對海底墓進行發掘打撈,相關資料也都封存了起來。”
“這次你三叔帶著資料來找我們,誠意十足,當然我們就合作了。”
“那你之前說的合法打撈手續也是騙我的?你之所以用這種普通的漁船去當搜救船,是因為你的行動已經引起了邊防的注意,不得不偽裝,隻能私下去救我三叔,對吧。”
到現在吳邪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從上船開始就很不對勁,這麼破的船怎麼當搜救船?
“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事情,找到你三叔才是大事。”阿寧的語氣依舊淡定。
“找到我三叔固然重要,但你這是原則問題。”吳邪就不明白了,怎麼和阿寧說話就這麼費勁呢?就像有事找警察一樣,你人失蹤了不應該找搜救隊嗎?
綰綰也納悶,這些人腦子被驢踢了嗎?
這麼莽的嗎?
要不是這是吳三省的計劃,不是真的,但凡是個普通人遇見這事,那肯定涼透了。
“哎,人命關天的問題,先找著你三叔,其他都好說,是吧。”王胖子看到吳邪又開始吵了起來,趕緊勸說道。
“切,吳邪,你都被騙來了,還能怎麼樣?他們這些壞分子詭計多端,你要是不去的話,要是出事了怎麼辦?”綰綰衝阿寧翻了個白眼,示意道就是說你。
可惜阿寧的忍功太厲害了,一點都沒有生氣,讓她想找個機會揍她都不成。
隻能幹些翻翻白眼這樣不疼不癢的小動作了,真憋屈。
綰綰現在都考慮等回去的時候要不要套次麻袋?
阿寧結束了此次的談話,然後拍了拍旁邊桌子上的箱子。
“你們的裝備,當然包括你的小女友的。”
“哼哼,算你識相。”對阿寧的示好,綰綰傲嬌的將眼前的箱子直接拿了過來,那幾百斤的重量,對她來說就是小意思。
她已經考慮回去還是少套次麻袋吧,就揍一頓。
“這麼輕?”
這時,一個禿頭男人帶著幾個人快步的走了過來,他在船上四處的觀察著,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道:“這船不行,不行。”
阿寧一看是這次跟船的張顧問,趕緊想將人叫了過來,“張顧問,我給你介紹下。”
似是沒聽到阿寧的話,兩人旁若無人的又開始吵了起來。
跟著張顧問的是這艘船的船長,一個光頭中年男人,是這艘船的船老大。
一聽張顧問的話,立馬就不幹了,叫囂道:“怎麼不行了?我這艘船哪都行,沒有不行的地方。”
“哎,船太舊又太小,風暴一來,這翻掉都有可能。”張教授不滿的反駁道。
“呸呸呸,大吉大利啊,淨說這不吉利的話。”一聽這話船長立即不幹了,這不是咒他嗎?說完就一臉不滿的走開了。
“屎殼郎打哈欠,一張臭嘴,烏鴉嘴顧問啊。”胖子聽到這話也格外的不滿,你說都是刀口舔血的行當,怎麼就不知道避諱點,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特別是他們這行,格外的忌諱這些。
“張顧問,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阿寧站起身高聲叫道。
那禿頭中年男人見到坐在凳子上的幾人,很是自來熟的上前握住吳邪的手,滿臉笑容的自我介紹。
“幸會幸會,鄙姓張,弓長張,張灝。”
“你好,我是吳邪。”
“我是胖爺。”
“綰綰。”
綰綰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禿頭男人逗吳邪,這就是小哥假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