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綰綰就將自己的手機關機了,今天走了那麼長的時間,她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開機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很多的未接來電,
一直到第三天,吳三省打來了電話,將綰綰叫了過去。
綰綰到的時候,吳邪已經坐在那裏了,他整個人很淒慘,臉上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有一部分的腫脹青紫。
還有兩個熊貓眼。
這就很搞笑。
綰綰看到吳邪這慘樣也忍不住笑出聲。
“笑,笑,笑,我告訴你吳邪,你這次去北京給我闖下這麼大的禍,麻煩你以後給我長點心行不行啊,不要什麼事情都擅自行動,也不要隨便相信別人行不行啊?”吳三省緊皺著眉頭,這次他是真動火氣了。
“還有綰綰,吳邪就是個敗家子,你給他那麼多錢幹嘛?”吳三省和藹可親的微笑著看著綰綰,轉身就像變臉一樣,立刻換了一個嘴臉,瞪著吳邪陰陽怪氣的說道:“吳邪,你自己敗的錢自己負責,你三叔我可沒你這敗家速度,還點天燈?你三叔我都沒這能耐。”
吳三省轉身臉色陰沉的想了想,他本來就不想讓吳邪去查蛇眉銅魚,到底是誰算計了他?
“難道是裘德考?這麼多年了,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三叔,你就告訴我一下,這個裘德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吳邪聽到了一個新名字,又開始好奇了。
“就是上次魯王宮裏的阿寧的老板吧!”綰綰回答道。
畢竟阿寧的老板裘德考最近幾年還是很好查的。
吳三省還是什麼也沒說,他是真的不想把吳邪拖進來,隻是吳邪他非得一門心思的往裏鑽,拖都拖不回來。
“三叔,你總不能永遠把我當局外人吧?”見吳三省一直沒有下文,吳邪再次的高聲喊道。
可惜吳三省還是當沒聽見的轉身就走了。
吳三省走後,吳邪,綰綰兩人留了下來,吳邪覺得吳三省這裏肯定有線索,好好巴拉巴拉看能不能找到。
果然在書房的筆記本電腦裏找到了一張老舊古樸的照片,裏麵有年輕時候的吳三省,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
綰綰站在一邊撇撇嘴,吳三省這老狐狸放的位置也太明顯了,這是將吳邪往海底墓引呢。
一張老舊的照片,還放在最容易發現的筆記本電腦裏,也就現在這個天真的吳邪相信。
......
兩人再一次找到了吳三省,將筆記本電腦裏的老舊照片指給吳三省看。
“這樣都被你們找到了。”吳三省震驚的看著吳邪,綰綰兩人,坐直了身體。
吳邪指著照片上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問道:“三叔,這是誰?”
“和小哥好像啊。”綰綰也驚歎出聲,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他,是一個跟姓張的小哥長得很像的人。”吳三省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們都在同一張照片上,你總該有點印象吧。”吳邪可不相信吳三省的鬼話,他覺得吳三省一定知道很多信息。
“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能夠記得那麼清楚啊?”吳三省實在是被吳邪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打敗了。
“況且當初我第一眼見到小哥的時候,我也覺得很眼熟,可是後來我仔細想了一想,二十年前,小哥還是個毛孩子,怎麼可能跟我一起下海去考古啊?”吳三省也很納悶,這兩人長的也太像了。
“二十年前?現在應該也快50多了吧,應該不是小哥的。”綰綰想了想也說道。
“三叔,那你們二十年前考古究竟發現了什麼?”吳邪繼續追問。
吳三省歎了口氣接著道:“二十年前,我和文錦,我們那時候是第二批被招進去的考古學家,其實我們去就是為了負責研究怎麼進入那個古墓,但是大環境所致,導致我們的研究陷入了困境。”
“至於那四角獅頭銅盒,我從一早就懷疑是其他盜墓者帶進去的,那種海底墓,進墓穴就必須打開墓牆,一旦打開了,海水立刻湧入,導致無法想象的連鎖反應,那個盜墓賊究竟是如何克服這些矛盾的,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辦法明白。”
“一個月以後,我們的研究實在是沒有什麼進展,考古團隊被逼撤離,古墓重新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