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亂說什麼?”許媚瞪著我,也大聲叫喊。
“是我亂說嗎?兩年前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雖說是協議婚姻,可那一夜,你和誰在新房的隔壁纏纏綿綿?”我瞪著血紅的雙眼,那一幕像一條刺,我怎麼也無法釋懷,一動則痛。
啪……許媚再次甩上一耳光上來,力度之大,想也想不到,我的嘴裏溢出了鮮血,我大笑起來:“哈哈哈,打得好,許媚,你也知道憤怒了嗎?你敢對天發誓,我張凡有哪一句是假的嗎?在你的心目中,兩年前和兩年後的今天,我都是你用二十萬買來的工具而已,不管我做什麼說什麼,哪怕我曾經為了多少次就差一點就付出了生命,你依然是看不起我,就好像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從來沒有給過我半點尊嚴和好臉色,哈哈哈……”
“張凡,你這個瘋子……”許媚突然流下了淚。
“對,我是瘋了,雖然我什麼都沒有,可是我以為隻要我拚命去為你付出,去為你爭取你想要的一切,你就會喜歡我,就會對我有所改變。可是我錯了,你依然看不起我,依然在抗拒我,假設一下,要是這兩年為你做這一切的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你恐怕連孩子都已經為別人生了下來了吧。”我嘶吼著,壓抑在心裏兩年的辛酸,委屈,艱辛全都傾瀉而出。
“別說了,好嗎?”許媚淚流滿麵,低聲的哀求道。
“為什麼不說?一次性說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本來上一次說好的假離,你說你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痛痛快快的答應了,在你的內心深處,何嚐不是巴不得擺脫這段協議婚姻了,是不是覺得特別幸運,一下就把這個工具給擺脫掉了,然後繼續升官發財,現在好了,你也同樣沒有了任何資格來管我和誰在一起。”我終於把心裏所有的話都發泄了出來。
許媚再次甩了我一個巴掌,對我說:“張凡,好好,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你。”
她跑了,我望著她跑出去的背影,心裏很疼痛,這個我用了兩年嗬護的女人,終於讓我自己用最笨的辦法,趕出了我的心裏,我的世界。
中年美婦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對丹丹說:“還不趕緊穿衣服給我走?”
“知道了,媽媽,你先出去等我。”白丹丹說著。
中年美婦瞪了一眼丹丹,然後走出了房間,在房門口對我說:“你,也出來。”
客廳裏,童雅西還是一臉看戲的模樣,吳雪硬拉著她走進了客房,然後管上了房門。
“我不管你和丹丹怎麼開始的,也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了我家丹丹,可是,以後你不許再和丹丹見麵。”中年美婦對我說。
“阿姨,我和丹丹不是你想象中那樣,我們還是清白的。”我看了對方一眼,說道。
“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還什麼清白?”她的語氣憤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