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她,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說不停:“丹丹,你換一個位置想想好不好,你說我就再怎麼樣是個窮屌絲,可是在外人眼裏總歸是你姐夫,身為你男朋友的他,連起碼的尊重和禮貌都沒有,這是看得起你的表現嗎?不說我好吧,你姐總是你的親人吧,你姐有官衣在身,他麵對你姐同樣是囂張狂傲的樣子,你也看到的,假如他愛你,不要求他愛屋及烏,起碼最基本的禮節應該有的吧。”
白丹丹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我絮絮叨叨,反正她走著路,還看著手機,隨後我也跟著她走向了地鐵口,我一路跟著一路說,很快就到了她的學校,在經濟學院的樓下,居然見到了柳書言,原來他也是這裏的學生。
“丹丹,早。”柳書言走了過來。
“書言。”從家裏出來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白丹丹,見到了他就甜甜的笑了,氣得我這一瞬間幾乎要冒煙。
而柳書言見到我,同樣是怒氣衝衝:“窮鬼,你跟來學校幹什麼?”
“小子,這也管你的事嗎?你識趣的話就離丹丹遠一點。”我冷冷的回應。
“靠,你他媽的是不是欠揍?”柳書言想要對我動手,白丹丹拉了他一下,然後說:“我們走,別理他。”
柳書言怎麼對我,我都不在乎,可是白丹丹的態度和言語,那疏離和冷漠像一把利劍直接插人我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疼痛的讓人窒息。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親密的摟在一起,走上學院的大樓,感覺自己想個跳梁小醜,看著自己鮮血淋漓。
那個兩個月前還很親密叫我姐夫的丹丹,怎麼好像突然之間就變了,變得這樣的陌生,還當著我的麵和那個柳書言那麼親近,我感覺自己在吃醋,好像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挖走了一樣。
就算她是戀愛,也不至於把我當陌生人呀,這裏麵一定是發生了事,上一次我見白丹丹是在陽光大酒店,那一次她把我框去了酒店,然後穿上預備好的情趣內衣誘惑我,就差那麼一點兒,我們就發生了關係。
想到這些,心裏就堵得慌,這一整天,他們兩個都親密的呆在一塊,我一直都在經濟學院等待著白丹丹,一直到下午,柳書言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學校,丹丹走出了教學大樓,朝宿舍方向走去。
我跟著追了上去,然後攔住了她,問道:“丹丹,你好歹也給我理由給我吧。”
“什麼理由?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呢?”白丹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是呀,我有什麼理由呢?現在我連她的姐夫都不是,可是我和許媚離婚她應該不知道的吧,想到這裏我再次堅持著,問道:“我是你姐夫,想要知道你為什麼會和柳書言處對象?我需要你給我個正當的理由。”
“嗬嗬,正當的理由?書言他對我好,有錢有勢,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她說。
“可是,他是柳子言價值的人,和柳子言是親堂兄弟。”我急切的問。
“那又如何?”白丹丹瞪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