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丹,你今天晚上不許出去。”我說,就把她拉了過去,推到了許媚的身邊。
“你想要幹什麼?”白丹丹瞪著我大聲問。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的話,就聽到柳書言在樓下大聲叫喊起來:“你們都給我一起上去,弄死這個屌絲,出什麼事我負責就是。”
幾個男子馬上就衝了上來,我摸出了口袋裏的彈簧刀,眯起來眼睛,殺氣頓起,我倒是要看看有誰不怕死了,要是今天有人要拚命,我是不介意動刀子的。
當他們見到我手裏的刀子時,大家沒有在動,我冷冷的對他們說道:“你們要是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我這條賤命隨便換幾條命,他媽的值了。”
“窮鬼,老子就是不信你敢動手捅我。”柳書言一步一步上著樓梯。
“好,你不怕死就上來,我靠,來呀。”我突然大吼一聲撲了過去。
“張凡,別殺人。”許媚在後麵尖叫起來。
柳書言見到我撲了過去,許媚的尖叫聲一起,把他嚇的臉上慘白,咕嚕嚕的再次掉下了樓梯。
“王八蛋,看你那個熊樣,不掉得快,老子就一刀捅進了你胸膛,快滾。”我對掉下樓梯的柳書言叫罵著。
那幾個男生馬上扶起來柳書言,可是他那個慫樣還來了一句:“你給老子等著。”
然後一幹人就離開了,別墅裏一下就安靜無比起來,我轉身看了一眼白丹丹,問道:“你這一個月,去了什麼地方?”
“管你什麼事?”白丹丹衝我叫了一聲,然後就跑上了樓,進了她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我看了一眼許媚,眼裏充滿了不解?可惜許媚和我一樣,同樣也是疑惑不解,然後她對我說:“張凡,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晚上我會好好問她的,明天我們在聯係,不用擔心了。”
“好的,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說。
“嗯,張凡,你說丹丹也不小了,按理來說,大學裏交個男朋友也沒有什麼吧,我們兩個是不是管得太緊了?”許媚有些鬱悶的問。
許媚哪裏會明白我的心思,我是看見丹丹和別人那麼親密,心裏不痛快,還有就是對方那小子的眼神和神態太接近了一個人,我感覺到這是事不簡單,我怕這個柳書言和柳子言會不會是一家人。
我想了想對許媚說道:“領導媳婦,你說那個小子也姓柳,你說要不要查查他是什麼底呢?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是你不是告訴我柳子言已經被你送走了嗎?”許媚突然壓低了聲音,好像說出柳子言死了都會犯什麼大忌一樣。
“是的,柳子言是已經去了地獄,可是柳家不是個大家族嗎?會不會有其它的事是我們不知道的,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查查。”我說。
“嗯,一會我去問問丹丹,假如柳書言和柳子言是同一個家族的人,那這個關係真的是不適合處對象。”許媚思考了片刻回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