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虎表嫂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了消息,連夜帶著孩子過來了,現場蔣國的屍體和林萬彪都被帶走了,警力正在處理後續的問題,也差不多解近尾聲。
“我家老林不會殺人,他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好警察,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花虎表嫂哭了起來,跌坐在地下。
我們幾個趕緊走了上去把她扶了起來:“嫂子呀,別急壞了身子。”
“張凡兄弟,你媳婦不是老城區的副區長嗎,求求你救救老林吧,他真的不會殺人的,他是一個好警察,他肯定是被人冤枉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麵前。
我趕緊拉了她起來,對她說:“嫂子使不得,要是彪哥被人冤枉,我一定會救他,你放心吧,假如真的殺了人,誰也無法救他的。”
“謝謝大兄弟,我知道他絕對不會開槍殺人的,我知道他不會的。”她哭的肝腸寸斷。
我吩咐花虎送他表嫂和表侄子回家去,我帶走楊少波回到了立新路總部。
“二哥,這會是什麼情況呢?”楊少波問。
我搖了搖頭,眉心發痛:“這種事什麼都還不知道,無法判斷的。”
“二哥,這個林萬彪有沒有真的可能開槍斃了蔣國?”楊少波問。
“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比如,他一個人去金帝洗浴城突擊檢查,當生命受到威脅極度危險的時候,本能自衛,這些事的界限就很難定位了。”我說。
我們都一下沉默了,要走這種情況的話,那林萬彪就真正的麻煩了,可是還有很多種可能,他單槍匹馬前去,沒有人作證的話,什麼樣的未知數都將有可能會發生,現在推測沒有任何意義,等許媚那邊有消息過來才進行分析和想辦法了。
深夜兩點半,電話終於響起,許媚的電話來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聽了電話:“喂,媳婦領導,情況是怎麼樣的?”
“情況相當不妙。”許媚的聲音不大,可是聽得出很疲倦。
“詳細情況是怎麼樣的呀?他真的開槍殺人了嗎?”我急促的詢問。
“林萬彪的供詞是:前幾天他用錢收買了一個金帝洗浴城的服務生,那個服務生今天晚上給了林萬彪一個消息,說是404房間有人在涉黃,並且是眾聚的那種淫亂,林萬彪想到那裏人多,自己又是一個人,就帶了自己的配槍摸了過去。可是,在他衝進房間時,被人用一塊毛巾給一下就捂住了嘴和鼻子,然後就昏迷了,醒來後,蔣國就死在他自己的麵前,而他手持自己的槍。”許媚把林萬彪的供詞在電話裏講述了一遍。
“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布置好的陷阱,有人要林萬彪出大事,這樣就把立新路派出所的所長拉了下來,然後調他過來的領導也要連帶責任。”我說。
“是的,林萬彪是我一手拉上來的,假如他出事,我是一定會要負責。”許媚回答。
“這是一箭雙雕,不,是一箭三雕。”我說。
“啊?怎麼會是三雕呢?”許媚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