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虎帶上他表嫂子,不管用什麼辦法,把林萬彪調過來的五個警察弄回去,總之不要讓林萬彪,千萬不要幹這種沒有奈何別人,卻奈何了自己的事情。”我再次強調了語氣。
“嗯,好的。”楊少波回答後就匆匆而去。
真是多事之秋呀,我焦急的等待著楊少波的消息。
夜晚將近十點,手機終於響起,是楊少波的電話。
“喂,波仔,情況如何了?”我接起急忙問道。
“二哥,那個硬漢子,像屎坑石一樣,又臭又硬,怎麼勸都沒有辦法,好在花虎的表嫂子也很強硬,把他調過來的五名人手給打發走了。”波仔彙報著。
“嗯,那就好,人走了就不存在私自調動警力之罪了。”我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可是那幾個警察是離開了,林萬彪卻還是一意孤行要去檢查金帝洗浴城。”楊少波說。
“啊?沒有人手他還怎麼去?”我問。
“應該一個人去吧,他說邪不勝正。”楊少波回答。
“沒有關係,沒有外來的警力就不怕,他要突擊檢查也是他的職責範圍之類,出不了大亂子就好,讓他載個跟鬥後,也就會明白很多事不是光靠原則就可以。”我說。
“嗯。知道了。”楊少波說,隨後我們就結束了通話。
這一通電話掛斷後,我才算是放了心,林萬彪現在想怎麼折騰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了,隻要沒有調動外來的警力人手就不怕,他是鬧不出什麼大動靜來。
走回病房的時候,許媚已經下班來看白馨了,她進來後還是拉住她母親的手不停說話,道歉,祈求母親快點醒來,可是白馨依然昏迷不醒。
“張凡,我媽媽她會不會不想見到我才不願意醒來?”許媚可憐兮兮得問。
“不要亂說,白馨她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人,她是一個教育者,也是一個好母親好女人,老天爺一定會保佑她醒過來的。”我說。
許媚突然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哭訴著:“我真不是個東西,媽媽這一輩子享受幸福的日子太少太少了,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媽媽為了我付出的東西太多太多,我為什麼要說那些混賬話?我媽要是醒過來後,以後她要尋找自己的伴侶我絕不阻攔,你們……你們……”
“啊?你說什麼?”看著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的許媚,聲音變得想蚊子一樣細小就追問道。
“張凡,要是我媽媽願意的話,你們兩個在一起,我不會反對了,我會祝福你和媽媽兩個人再一起,隻要媽媽開心快樂我都願意。”許媚輕聲對我說。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媚,不知道現在她的話有幾分真假,是試探?是內疚?還是什麼?想了想,我對她說:“許媚,很多事你可能都有所誤會,那天晚上在逸園山莊的事,真的是因為醫生說要讓病人在原地原景再發生一次,用來刺激她封閉深處的記憶,然後走出遐想自己安全的內心世界,才會把那一切恐懼的記憶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