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吧,我不想再做夢了。”在轉身的那一刻,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許媚沒有叫我,她什麼都沒有說,很快我就消失在小區。
很想喝酒,打了一次李夢媛的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關機,也不知道她又去了哪個國家去旅遊了,想打楊少波電話叫他出來陪我喝酒,還沒有撥通我就立馬掛斷了,讓自己的手下知道直接的感情瓜葛好像也不妥。
突然想到了文竹,反正那天也在她麵前喝醉了,假如要說什麼的話估計也就已經說了,想到這裏我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凡哥,你好。”
“喂,出來陪我喝酒,我想喝酒。”我說。
電話裏文竹沉默了片刻,我估摸著她應該是在找什麼理由不會出來了,可對方的聲音再次響起:“嗯,我手裏的文件也快弄完了,你過來大樓接我吧,你到應該我就差不多弄好了。”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我說,半小時不到,我就到了都市報大樓。
“喂,我已經到了。”我在大樓下撥通了文竹的電話。
“嗯呢,我這就下去。”文竹回答著就掛斷了電話。
幾分鍾後,文竹跑了下來,氣喘籲籲的,看她小跑的舉動,讓我感覺到些許的溫暖,被人在意的溫暖。
“看你急的,慢點。”我笑了笑對她說。
文竹也笑了:“這不是怕你等久了嗎,凡哥,你想要去什麼地方喝酒?”
“你說呢?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我說著打量著她。
一件白色的風衣,裏麵是一件水藍色的碎花裙子,腳下是一雙平底鞋,文竹高挑,身材玲瓏有致,平底鞋一點也沒有影響她的性感,反而是有一種飄逸脫俗的另類美。
“要不,去鳳凰迪廳怎麼樣?”文竹微笑詢問著我的意見。
我身邊的是一些女強,幾乎沒有女人征求過我的意見,文竹的態度讓我再一次感覺到自己被重視和溫暖。“聽你的,你說了就是,走。”我說。
鳳凰迪廳以前是神六的地盤,現在被青龍奪了過去,我開著車朝南華路駛去。
一路上善解人意的文竹什麼也沒有問我,好像我叫她出來喝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她也沒有說那天晚上喝酒醉後的事情,我估摸自己在醉後,吐露了很多聲心。
走進迪廳後,她脫下了外麵的風衣,露出了裏麵的裙子,看起來很性感。
買了啤酒,我們就開始喝酒,文竹喝了大半支啤酒後,就拉著我說:“凡哥,我們去扭扭去,放鬆放鬆。”
舞池的文竹,解開了綁著的長發,舞動著身體,瘋狂的扭動著,長發擺動,妖嬈而性感,讓我感覺她好像是為了我個人而舞動一樣。
她的舞姿應該是有過底子,和其它的人搖動的不一樣,還想帶著誘惑性,我懷疑她是不是練習過鋼管舞。
被她挑撥的我心猿意馬,特別是她的頭發撫過我的臉頰時,那中清香和滑順,讓我心都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