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你呀,那個人呢?”楊少波問道。
“我扛著你出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和童雅西都還在山神廟裏麵呢。”我說。
“中年男子?”楊少波疑惑的問。
“就是把你打暈的人呀,估計都沒有到一米七,是個平頭,估計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吧,五官看起來相當普通。”我描敘著看到楊少波一臉茫然,笑了起來:“喂,波仔,你不會連對方是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吧。”
楊少波尷尬的咳了兩聲:“嗯,太快了,一招就劈暈了我。”
“哦,看來你要相你二師兄學習了,要是今夜是雨哲,估計就不會打暈了連人也沒有看清楚。”我說道。
楊少波搖了搖頭,說道:“不,那個家夥的功夫太厲害了,我師傅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會吧,你是不是被一掌被人家劈暈了,覺得沒有麵子就這樣說你師傅,你就瞎說,也不怕我到大哥那裏去告你狀。”我調侃著。
“二哥,我可沒有那個膽子拿我的師傅去瞎說。”楊少波認真的說道。
聊著這些事情,我卻沒有告訴波仔令牌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組織,要是走漏了什麼風水,我拍自己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並非是不信任楊少波,而是怕他那天喝酒醉萬一露出什麼一點蛛絲馬跡來,害了他也害了我自己。
我們坐在樹林裏抽了好幾支煙,然後才慢慢的摸進了山神廟,發現那個男子和童雅西已經離開了。
我們兩個開始挖坑,然後對楊少波說道:“我們快把柳子言的屍體埋了吧。”
“二哥,我怎麼感覺不是很好一樣,我們會不會被卷進什麼漩渦裏了?”楊少波說。
“想那麼多幹嗎?今天我們兩個已經是賺到了,撿了兩個命回來,以後有什麼都是未知數,想也沒有用。”我說。
“也是哈,活著就會有這樣那樣的事,要真是太平天國我還不樂意呢。”楊少波說道。
就在幾十分鍾前,我們差點就沒命了,這回我們兩個說說笑笑就挖一個很深的坑,我柳子言推了進去,然後把自己和段鑫練習的那張電話卡也扔了進去。
“波仔,還有一具屍體呢。”我見楊少波急著往坑裏填土,就叫住他說道。
“啊,我都忘記了,我現在就下山去,把車裏柳子言保鏢那具屍體拖進山來。”楊少波說著就急忙跑下山去了。
雖然他的體力好,跑得也飛快,可是一來一回,還是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把那個男保鏢的屍體扛了上來。
填好坑後,我在挖了一下草根填了上去,這些馬草根,很容易活,長的也飛快,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布滿這一小塊地方,柳子言和他的保鏢就長眠在這裏了,不會有人知道,也許到某一天,這裏大開發成別墅工廠什麼的,他們的屍骨才有可能重見天日。
我們下了山,我坐進了副駕駛,叫楊少波開車,思考著今夜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知道童雅西怎麼樣了?還有她全程目睹了我今夜所為,想起心裏還是有一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