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快進去下手吧,我在外麵守著。”楊少波急促的催促著我。
我看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楊少波不會是故意嚇我,好讓我快速對童雅西下手吧。
“二哥,你不用懷疑,我幾歲就開始在墳地裏練習膽量和功夫,早就練成了身體本能上的敏銳感,隻要是有周圍有生命體征的活物盯著我看一眼,就一定感知到,剛才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和你,錯不了。”楊少波非常嚴肅的告訴我。
我被他說的心突然發慌起來,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其它動物的眼睛看我們呢?”
“不是,是人,而且是一個功底很深的人。”楊少波很肯定的說道。
我二話不說,接過楊少波手裏的鐵鍬跑向了神廟,隻見童雅西沒有了結自己,而是用我給她的匕首在挑著神堂上的蠟燭芯,那個樣子,太過於淡定,讓我有些恍惚。
“你不動手,那還是讓我送你走吧。”我說。
“他已經來了。”童雅西轉過身子,看了我一眼,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然後就聽到外麵楊少波大聲吆喝了一句:“是誰?”
緊接著就聽到了砰砰幾聲,有東西掉下地,心裏暗叫不妙,拿著手裏的鐵鍬朝童雅西撲了過去,就在這兩三秒的時間裏,我聽到身後有人已經衝進了廟門。
手握鐵鍬,我猛然轉身,在背後橫掃過去,可是,除了風聲,什麼也沒有,我一秒鍾也沒有再遲疑,就撲到了童雅西的麵前,撲得她手裏的匕首頂在神案的,還以為她會用匕首對付我,可是,她不但沒有,而且還把匕首放下了神壇上,主動變成了我的人質。
我扔掉了手裏的鐵鍬,迅速抓起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才抬起了頭,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站在廟堂中央,身高最多就一米七零,五官很平凡,目光射過來卻是異常的犀利,人已經進來了,說明楊少波已經趴下了,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我盯著對麵的人,他是手裏還有個東西,一直在閃光,不知道是什麼,並且發出吱吱的聲音,深呼了一口去氣,我開口問:“請問你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緊盯著我手裏的童雅西,十幾秒鍾後,說道:“按理來說,任務一早可以完成了,為什麼不回去。”
“我已經不想幹了。”童雅西回答的幹脆利落。
“你知道想要退出的結果隻有一個。”對方說道。
“是的,你不出現的話我就已經解脫了。”童雅西冷漠的說道。
他們的對話讓我一愣一愣的,什麼任務?什麼結果?什麼解脫?靠,這打的什麼暗語,好像都把我當成了透明人了,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喂,你還沒有說你是誰呢?不說小心我對童雅西下手。”我說道。
“小子,你想活命的話,就趕緊滾出去,不要在這裏嚷嚷。”對方瞪了我一眼,那渾身殺氣讓人如同掉進了冰窟窿,那種冷,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