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柳子言和童雅西就被人從陽光大酒店帶了出來,而且後麵還有人在錄像,我拉近了鏡頭,發現柳子言的臉上布滿了暴躁的情緒,而童雅西一臉蒼白。
好了,我導演的戲暫時告一段落,後續輪不到我指導了,我相信著柳海洋會不會氣的抽搐?嘿嘿,自己最寵愛的妻子,和自己的唯一的兒子,上演一場生死戀情,劇情裏雖然沒有任何有顏色的場麵,可是這兒子和小媽的身份到大酒店開房,就已經足夠讓人聯想翩翩了,況且,柳子言和童雅西本身就愛的要生要死一樣,沒有人冤枉他們,隻是把他們的戀情通過這種方式宣告天下罷了。
中午時分,許媚打來了電話,我接了電話就問:“喂,領導,如何了?”
“什麼都沒有,那個死王八蛋說他住在醫院頭疼,想去酒店裏放鬆放鬆,然後他小媽因為知道他失憶了,擔心他也就跟了過來看看。”許媚鬱悶的說著。
“嗯,也說得過去,不過外麵就沒有一點風吹草動的消息嗎?”我問。
“有,現在官場上的人都在傳,傳得越來越離譜,網絡上都出現了大標題,說的是柳子言和小媽童雅西在陽光大酒店開房被柳海洋捉奸在床。”許媚說。
我笑的差不多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好一會我才問許媚:“那柳海洋是什麼反應?”
“他呀,快被氣暈了,說要把造謠者和網絡上轉載的人都要抓起來。”許媚說。
“他還抓人家?他以為他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嗎,下來我扔過炸彈讓你嚐嚐。”我說。
“你還有招數要用?”許媚一下又開始緊張起來。
“你別管也別問,對了,你幾天沒有回家了,今天晚上應該要回去了吧?”我問。
“嗯,是的,晚上要回去的,也不放心我媽一個人在家。”許媚回答。
“那我呢?我可以回家睡覺嗎?”我問。
“你?等你把李夢媛的關係處理好了再說吧,不然回來幹什麼呢。”許媚說道。
“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的,有一天喝醉了,我和她……”我還沒有說完就被許媚把話搶了過去:“什麼?你還真的和她睡過呀?好,好,虧我還一直再騙自己。”
握著手機,我恨不得搧自己一個耳光,我在說什麼呢,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我懊惱不已,唉。
晚上我又再次去了劉力的家裏,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僵屍,白天他像隨時要斷氣見不得光一樣,晚就上精神抖擻,這讓人實在無語。
坐在電話前,安排就緒,再一次撥打了柳子言的手機,這次接電話的是柳子言本人:“你是誰?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要讓我找到你,不然死去的鄭虎就是你以後的下場。”
“柳大公子,你這是威脅我們小市民嗎?我會害怕的你知道嗎?”我笑著說道,柳子言越憤怒,就表示他越無助。
“總之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柳子言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