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聲響起,還是電話錄音,柳子言的,打開一聽:“喂,到宿舍了嗎?”
“嗯,到了。”對方回答,電話錄音有回音,聽不出是不是童雅西的聲音。
“你剛剛離開,我就想你了。”柳子言說。
“我和你一樣。”女子回答。
錄音中斷,沒有了消息,怎麼看他們現在都想熱戀期間的男女,結合在剛剛餐廳裏的照片和歐陽熙所說,柳子言電話裏的神秘女子終於可以確定是他的父親的妻子童雅西。
“柳子言,現在終於找到你的軟肋,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挫骨揚灰,為白馨和許媚報仇。”我在心裏再一次發誓。
為了繼續跟蹤獵物,我買了一台很先進攝影機,守在河西,等待時機。
一連好幾天,童雅西上課吃飯休息,沒有其它活動,有時她會外去走走,生活極為單調。
一個星期後後,我都快沒有耐心繼續,開始的興奮變成了懷疑,是不是哪裏又出錯了?這天,我打了個電話給蜈蚣,問他盯著的柳子言有什麼特別沒有。
“好像沒有,凡哥,他每天都花天酒地,其它就真的沒有什麼特別了。”蜈蚣說。
“那再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其它地方遺漏了?”我問,一直盯著就沒有異常嗎?
“花都大學的程玉被柳子言劈腿了,然後割脈了,算不算特別的地方?”蜈蚣問。
“啊,不是吧,程玉自殺?是不是真死了?”我驚叫起來。
“那倒是沒有,被送醫院搶救過來了,現在好像還在醫院,這柳子言還真的狠心,一次也沒有去醫院探望過,一個好好的女生就像扔一塊抹布一樣,沒有半點憐惜的心。”蜈蚣說著都好像有些不忍心一樣。
“嗯,那柳子言這些天去過河西沒有?”我問。
“有,他在一家法式餐廳吃了飯,也沒有什麼特別,然後就回家了。”蜈蚣說。
蜈蚣的話讓我放下心來,不是他沒有用心,而是柳子言太小心翼翼了,他偷的人是他小媽,這其中利害關係太大了,再加上他的身份關係,他行事特別小心,這樣說得過去,他本來就是一個天才瘋子,而且還具備超強反偵察能力。
結束和蜈蚣的通話,我準備去醫院看望一下程玉,她曾經是許媚的心頭肉,當年對我很還是很禮貌和尊重,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乖巧懂事,甜美可人,不知道當年怎麼會愛上了許媚,然後又愛上柳子言那個瘋子,想想這個丫頭也挺可憐的。
程玉畢竟和許媚相好過一場,想了想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許媚:“喂,媳婦,程玉被柳子言劈腿了。”
“嗯,這是遲早的事。”許媚的聲音沒有波動。
“她傷心欲絕,割脈了,現還在住院,我想去探望一下,你去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