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今晚你要還我這個遲來了一年半的洞房花燭之夜。”我說就在她秀麗挺拔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你真討厭呀。”許媚在我胸前輕輕的捶打了一下,然後我們摟著準備走出這個小黑屋。
可是我們還沒有走出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幾個警察出現我們麵前,剛剛還柔情如水的許媚,臉色一下就變得非常冷冰,問:“什麼情況?”
“許區長,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河源路派出所的戴所長。”一個小警察為許媚介紹著進來的中年男子。
“戴所長你好,半夜三更的你來我們老城區分局,有何關照?”許媚冷冷的問。
“許區長,打攪了,真不好意思,我們接到報案,河源路管轄的範圍出現了故意傷人毆打事件,傷者入院,聽說老城區把人抓到了分局,我們隻好過來接人了。”戴所長說道。
河源路的戴所長看起來態度很謙卑,可是卻是皮笑肉不笑,感覺對方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區長放在眼裏的樣子,許媚冷著臉還沒有出聲,緊接在對方又說:“許區長,職責範圍之內,我要把人帶過去派出所了。”
“不行。”許媚攔住了他。
“許區長,這是公事公辦,傷者家屬已經報案,不能因為張凡是你的丈夫我們就不辦理吧?”戴所長說道。
“我是正當防衛,對方拿著匕首對我捅了上來,難道我還不能防衛,看著自己死在他手裏嗎?”我立馬回答。
“對不起了,這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我們會調查,還你們雙方一個公道。”戴所長看著我一臉不屑的樣子。
如果光聽對方所言,覺得他是一個好警察,看他一副老實端正的臉,目光裏隱藏在陰冷,而此時的許媚也無計可施,這個叫戴所長的人說的是頭頭是道,合理合法,按規章辦事,而且許媚也不是他的直係上屬,根本就沒有辦法。
我不想讓許媚在外人麵前這麼狼狽,於是走上前去盯著戴所長,說:“我跟你去吧,相信法律會還我一個公道,對方手持匕首對對我動手,我相信任何一個人,任何一條法律法規都沒有那一條說不可以當防衛。”
“張凡……”許媚拉著我的手,我用眼神製止了她下麵的話。
“沒事的,我沒有違法違規任何一條,而且當場有好幾個人看到的。”我說。
許媚點點頭,眼裏有懊悔,幾秒鍾後她的目光轉向戴所長,一下就變得冷若冰霜:“這件事我一定會全程跟蹤到底,要是有人想從中作梗假公濟私,我絕對不會姑息。”
“許區長哪兒話,我們都是為人民辦事,當然會還雙方一個公道。”戴所長說道。
被戴所長帶出了分局,然後去了河源路派出所,這讓我想起幾個月前我在刑警大隊那一個禮拜的審問,沒日沒夜的連續了七天,好在我還是堅持了下來,這一次有許媚監控,而且隻不過是毆打事件而已,這個戴所長應該不敢對我嚴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