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丹對柳子言的的感覺還是剛認識的初步階段,像柳子言那樣的官富二代,外在氣質文質彬彬有禮,而且套路多如牛毛,這樣發展下去,不出半個月,白丹丹一定會一頭栽進去,沉迷其中,等她真正愛上對方的話,我再告訴她這些已經晚矣,而現在告訴她一切,把她這種愛慕和感激之情扼殺在嚐為萌芽的階段,才算是真正的救她。
“姐夫,那也就是說,我大姨這次被人綁架,也是他幹的?”白丹丹問。
“是的,我已經和你說過多次了。”我點點頭。
然後繼續對她說:“我的話你也許不會完全相信,可是你姐許媚你應該可以信得過的吧,你知道那天你大姨被綁架後,我和你姐麵對這樣的權勢心裏有多無助和心急如焚嗎?假如我們去報警,對方連替死鬼都已經找好了,不報警的話,你大姨要怎麼才可以救回來?你姐有多迷戀權利我想你也清楚,姐夫真的很累,雖然姐夫昨天對你發脾氣,是姐夫不對,可是姐夫有多擔心這一家的安危你明白嗎?”
白丹丹聽完我的話後,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問:“那昨晚柳子言對我用的是苦肉計了,可是他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危險呢?”
“嗬嗬,如果,我說如果他就是光幫你和別人打一架,你還會對他這樣上心嗎?或者說你還會為了他不聽家人的話嗎?”我問。
白丹丹再次陷入了沉思,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說:“可是,他流了那麼多血,就不怕會真的死掉嗎?”
“柳子言的瘋狂你不會懂,一個內心扭曲的瘋子,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推測,他要的是讓你從內心愛上他對他死心塌地,從而達到一種快感,然後就可以控製你,通過你來折磨你姐和我,也就他說的他從來不會輸給這個世界任何一個人。”我說著停頓了一下。
我看了看丹丹,然後回答她開始的問題:“至於你問他怕不怕死,我隻能是告訴你,除非是已經知道要死的人之外,沒有人會不怕死,你就沒有看到他在醫院的情況嗎?院長帶在那麼多專家夜半三更的為他會診,還有警察在病房守著,哪怕他還有一絲一毫的氣息在,都不會讓他斷氣。而且,一個他自己找的人對他捅刀子,你以為會捅的有多深嗎?還有肖連雲估計真的要打架,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也打不過,一個瘦骨嶙峋已經油盡燈枯的人,誰也不會傻到去大酒店門口搶包包,有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年輕體壯的人打架,能打得過誰你怎麼不想想看?”
“是呀……”她蹙著眉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