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寒雪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和茉莉喝酒聊天,然後我加了茉莉的微信,對她說:“酒前和房費,倒時轉給你。”
聊了會,我就朝酒吧門口走去,然後見柳子言帶在幾十個男女走了進來,他的一個保鏢對對服務員說道:“我們柳少要包場,讓其他的人都離開。”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碰上這個瘋子,準備就低頭離開算了,可是人群裏我發現了白丹丹的也在其中。
沒有看錯,是白丹丹,還有呂愛花她們,這是什麼聚會?我心裏意一下就升起了一種強烈不好的預感。
柳子言文質彬彬的外表下有一顆糜爛的心,不是糜爛,是瘋狂,是反複無常的瘋狂,柳子言覺得是故意安排的接近白丹丹的,目的是為了得到許媚,對,一定是如此。
“怎麼辦?”我一下就淩亂了,現在不能和柳子言硬碰,當是也要帶白丹丹離開,不然後果不知道會有多嚴重。
我在酒吧門口等了十分鍾,還是不知道怎麼辦,打雨哲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於是我撥打了楊少波的電話。
“二哥,有什麼吩咐?”波仔在電話裏問。
“波仔,立即到假日酒店大門口來,我等你。”我說。
“哦,馬上到。”波仔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想了想,接著撥打了白丹丹的電話,響了好幾聲後她才接起來:“喂,姐夫。”
“丹丹,你在幹什麼?”我問。
“在外麵,有事嗎姐夫?”白丹丹問。
“有事找你,你在什麼地方玩,我現在過去接你。”我問。
“不用接我,我十點半過後就會回家,到時候回家聊呀,我今天和呂愛花一起來的,這個聚會裏麵的人都是官富二代,我可要好好認識認識了,而且主持這個聚會的人還是花都市委書記家的大少爺,叫什麼柳子言,哇塞,這人長的又高又帥還很風度……”白丹丹沒有說完就被我大叫一聲打斷了。
“丹丹,不好說那個畜生了,你趕緊給我回家。”白丹丹對柳子言的評價讓我火冒三丈,她不知道白馨被那個畜生是怎麼折磨的,她更加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白馨已辭去了在花都大學教授的職位,整日發呆,醫院開了一大堆藥物,白丹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柳子言害的,如果現在白丹丹也被挾持的話,我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姐夫,你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脾氣?”白丹丹對於我的憤怒充滿了疑惑。
“丹丹,什麼都不要問,你立即回家。”我強壓著怒火,壓低了語氣說道。
“姐夫,剛才他們都說了,今晚誰要是借故離開,大家從此後不再是朋友,我現在已經考上了花都大學,不也是為了鋪墊以後的人際關係嗎?”白丹丹說道。
“你就這麼想和他們搞好關係嗎?”我又氣又急,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勸說她。
“我這也不為了以後的路子走的更好嗎?和大家熟悉了,這些不是官富二代,認識多幾個總是沒有什麼壞處的吧。”白丹丹已經成年,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我說什麼她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