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吹噓了,這個柳子言不是一般人,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許媚再次在電話裏叮囑著我,現在許媚對我的確很關心,心裏不由得感到溫暖。
其實也不是在許媚麵前吹噓,這兩年不到的時間裏,幾條人命在手,幾次生死曆程,連看守所也進了兩次,還有什麼沒有見過,在心裏已經沒有最初的膽怯和懦弱。
許媚要明天中午時分才會回到花都,因為她還有一個晚宴要參加,我們聊了會就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柳子言拿他老子的權利威脅許媚見麵,難道他不知道他父親和許媚現在都不在花都嗎?
這是什麼情況?突然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要就是柳子言根本就不知道許媚現在沒有在花都,要就是本來就知道而是另有目的,如果是有目的,那是什麼目的?這就無法去推測了,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見了再說吧。
看看時間也接近見麵時間,我把車開到了公園下方不遠的一條小巷子,然後把玩具店買的熊大麵具拿了出來,迅速換了準備好的黑色體恤衫,下了車後,慢慢悠悠的走想了陽光公園的大門。
柳子言,你想要睡我家女人,不管你多強大,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塵,也門兒都沒有,我張凡的女人,以前怎麼樣我管不著,現在有我在,誰也別想動她,哼。
走進公園後,我已經戴上了麵具,沒有想到柳子言已經到了,那俊美的身影在人來人往之中真是鶴立雞群,哎,如此好的皮囊生活得那麼糜爛,可惜了。
從古到今,多少名門貴族,打造出來的隻是一個外形氣質而已,就現在網絡上流行的裝逼,要不是從小有大量的金錢打造出來所謂的貴氣和父母優良的基因傳承,這個柳子言在現在的行為就是叫變態。
一步一步走近他,我知道自己的氣勢一定不能被他壓下去,不管是體型還是氣場,我也不比他差,最重要的是,我是來談判的。
“許媚叫我見你。”我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他在我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發現了我。
他打量了我幾秒鍾後,冷哼了一聲:“臉麵都不敢露的人,無名鼠輩,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說話?勸你叫她趕緊出來,要不然會有你們好看的。”
“嗬,堂堂柳書記家的大少爺,怎麼會用這種手段去威脅一個官場要員?”我冷冷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你們用什麼手段把我手機裏的視頻弄消失不見,很厲害,我佩服,可是,我柳子言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我要不到的,不想收不了場的話,就叫她乖乖的陪我玩一個星期,不然的話,我會讓她不得安生。”柳子言的語氣陰冷。
“柳大少爺好自信,莫不是以為自己在花都城開業為所欲為了?”柳子言的話好狂妄,讓人聽起來不由得怒火起,一個政府官員,在他的口中好像就分分鍾可以置於死地一樣。
“既然她不來赴約,也說明了拒絕了我的好意,那接下就不要怪我反臉。”他陰沉著臉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