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絹,幹什麼用?”我接過來,發現手絹是人工刺繡,是一枝梅花,梅花下麵有飄落的花瓣片片,看起來是很精致,但是那麵料有些奇怪。
“瑤瑤,這是你繡的嗎,怎麼感覺梅花的花瓣像真血一樣?”我抬頭看著她問道。
“我?我繡的?”難道,我回憶起那天離開前,她把賓館裏帶血的白色床單收走了,這麵料就是賓館裏常用的床單,我抬眼看著她,弱弱的問:“這手絹難道是你撕下的床單?”
“是的,處子血手工刺繡手絹。”尋瑤說道。
心裏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下意識的把手絹丟在了地下,當俯身去撿的時候,我想她是在提醒我占有了她的第一次,要叫我負責到底嗎?
“留個紀念吧,終歸是我最為珍貴的東西,有個留念也好。”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的心又被刺動了一下,慢慢的疊好,放進了衣袋裏。
後來,我們一邊吃菜,一邊喝酒,一樣是相對無言,見一瓶紅酒和光了,她比我喝多一想,酒後的她雖然還是沒有說話,但是麵部表情沒有開始那麼麻木,兩眼也開始迷離,估計也是喝多了。
“瑤瑤,你沒事嗎?”我暈沉沉的問。
“想好好睡一覺。”她說。
“那我找個地方,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說。
喝了酒,現在也不能開車,這是酒店,就在這裏開個房間休息吧,見尋瑤點頭答應,我就扶起她走進了電梯。
要了一個房間,我們攙扶著走了進去,把她扶上床,為她脫下她的運動鞋的時候,在心裏暗想,認識了她這麼久,還沒有見過她穿高跟鞋和裙子,她的雙腿很修長很白皙,如果床上裙子和高跟鞋,留上一頭長發的話,也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生。
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我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有著傷感,也有著疼惜,西藏那麼遙遠,以後要見一麵幾乎很難了,我慢慢的彎下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瑤瑤,未來的路還很長,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除了感情,人的一生還有更多的東西要去麵對,你要好好的,快快樂樂的知道嗎?”
說完我就直起身子,準備離開這裏,可是就在這一刻,她一把拉住了我,毫無防備的我直接跌倒在床上。
“你沒有睡著?”這時候我的發現她根本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裝睡。
她什麼話也不說,一翻身就坐了上來,然後解來了我的皮帶,我有些發懵,什麼情況呢,莫不是她想要上我?
當我的襯衣被她脫下來的時候,不,可以說是扒下來的,以為襯衣的紐扣她都沒有解開,而是直接撕,讓紐扣掉下來衣服才開了。
當我被她三下五除二身下一條內褲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而她的動作和眼神真的讓我有些害怕:“瑤瑤,你是不是喝多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靠,這假男人火燒火燎脫衣動作,怎麼才讓剛開苞不久的假小子學會了呢?回過神來後,看坐在我身上的她,怎麼都覺得自己像被一個同性的小男生在強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