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給他們幾個去醫院吧。”我說道。
“二哥,你對他們太好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幾個你這樣善良的人了。”胖虎說。
“少來,對你們也不差的,好好幹,二哥有一口飯吃,就不會餓在你們大家。”我笑了笑,起身站起來,煽情的話我很少說,除非是漂亮的女人。
走道吧台,我要了一支啤酒,剛喝了一口,口袋裏的手機就呼呼的震動著,拿出一看,是許媚,哼,還在知道找我啊。
“喂,幹嘛?”我裝出一副冷冰的口氣問。
“你去哪了?”許媚問。
“到酒吧來喝酒了,反正在家也沒有人理我。”我說。
“你馬上給我回家。”她說。
“回家幹什麼?是不是可以和你圓房呢?”我興奮的問她。
“你還想圓房,哼,對我妹妹都敢有想法,不閹了你就是好事了。”許媚語氣很衝。
“不要冤枉我,我沒有。”我叫了起來。
“還需要我冤枉你什麼嗎?我親眼所見,要不是我回到家,還不知道你會幹出什麼大事情呢,你可真對得起我,哼。”許媚說道。
“好吧,不和你說這些了,反正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根本就說不清楚自己是冤枉了。”我很委屈,卻又無法解釋。
“半個小時內要是見不到你,你就別想在踏進家門口。”許媚說道。
“那你告訴我,今天晚上我回去後,我們還可以不可以圓房?”我問。
“不可以,今天你都對丹丹那些動作讓對你的人格產生了質疑,接下來一個月,我會認真的觀察你,然後再決定其他了。”許媚說道。
“好,觀察我是應該的,可是一個月的限期是不是太長了吧……”我無語哀鳴。
“少廢話了,速度回家,我有事和你說。”許媚的聲音很急,估計她是真的有什麼急事,說完我就急忙離開了酒吧。
當我趕回來,發現許媚和白丹丹在客廳裏練習瑜伽,她們都穿著寬鬆的運動褲,上身是一件緊身的吊帶衣。
“走,我們去書房,有事和你商量。”許媚說著就起身走向書房,我緊跟在她後麵,而此時的白丹丹對我扮了一個鬼臉,氣的我瞪了她一眼。
走進了書房,許媚就把門關上了,我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誰不知她使勁的扳開了我的手,說道:“是不是想我廢了你?”
“媳婦,我們說好的今天晚上在一起的,可你總用這樣那樣的接口,一年半了,你卻還在這樣對我。”我弱弱的訴說著,很委屈。
“你還好意思說嗎?今晚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還想什麼圓房?哼,張凡,你是想把我們兩個姐妹都撲到是嗎?”許媚瞪著我問。
“媳婦,你這思想怎麼這麼汙呀,丹丹是你妹妹,一個小孩子而已,你想到哪兒去了?”一個公務員,還是一個領導幹部,可這腦海中的思想太不純潔了,媳婦會不會是荷爾蒙有了問題,看來是我沒有為你澆水施肥,錯,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