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波一臉不屑的對我說:“我一直以為這個姓毛的是個人物,現在看起來也隻不過如此而已,要是換成其他的人,我們跟不走不出這個迪廳。”
“他不是不想我們死,而是沒有摸清楚情況,心裏還存在上次幾十個人沒有搞定我們幾個的陰影。”我笑了笑說道
“你們出來了,沒事吧?”我們剛走到停車地,文竹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好著呢,你拍到了有用的東西沒有?”我問。
“幾個穿校服的中學生都拍下了來,回去剪接編輯,然後我要好好構思一下,弄出一篇有深度的東西來。”文竹興奮的說。
“那就恭喜大記者了。”我笑了笑。
“叫我文竹就行了,不然怪生份的。”文竹說。
楊少波聽到這話,嘀咕了一句:“二哥,怎麼全天下的美女都對你這麼來勁了。”
“你又來了,臭小子。”我打了他一拳說道。
“文竹,”立新路的夜上海KTV和麥霸KTV,有涉黃和涉毒的情況,你要有興趣嗎?不過,這比較危險。”我問。
“這個消息可靠嗎?”文竹問。
“嗯,是的。”這條消息是青龍給我的,不會有假,我想了想又說:“但是,我們的身份不適合陪你前去調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要找其它的朋友陪你一起進去調查了。”
“這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不用擔心。”文竹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我沒有再說什麼,都她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謝謝。”文竹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楊少波早已經自己滾蛋了。
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氣氛一下有些壓抑,大家都沉默了。
“凡哥,謝謝你,救了我了兩次。”文竹說道。
“怎麼謝啊?就光說說嗎?”我調侃著。
“那你想我怎麼感謝你,我現在沒有存款。”文竹很認真的對我說。
“好了,你還當真了呀,我逗你玩的啦,我們是朋友。”我說。
文竹沒有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後,她說:“怎麼好久沒有見到媛媛姐了?她的電話也不同,你知道她的情況嗎?”
“李夢媛出國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我說。
“嗯。”文竹應了一聲後,又冷場了。
車子到了她的樓下,她禮貌性的說了一句:“到了,謝謝啊,要上去坐坐嗎?”
“好呀。”我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筋。
文竹一愣,也沒有說什麼就下了車,走在了前麵。
她的房間是一個單身公寓,房間不大,也沒有廚房,我的來到讓這個空間顯得更狹小。
文竹很不好意思,臉上也有些發紅:“你隨便坐,家裏太小了。”
我打量著這個家,就一張床和一台電腦,還有一個微型梳妝台:“文竹啊,你可以租個大一點的房間的。”
“一個人住,就是睡個覺而已。”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