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暈了過去,我這才轉身瞪著剛要扒我衣服的兩個人,問:“不知道還有誰要教我學1015的監規呢?”
他們下意識的後退,我剛從兩個彪悍的劫匪手裏死裏逃生,並親手把那二人送人了閻王殿,知道自己身上的殺氣正濃鬱,說直白點,此時的我,就是一種不怕死的節奏。
手裏已經了結過幾條人命,這些小混混我有什麼好怕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會以為我是好惹的。
北方漢子走了上來,瞪著我,我微眯著眼看著他,一直到他的目光閃躲,我就知道這個人手上沒有沾過鮮血。
“兄弟,俗話說的好,家有家規,這裏同樣有這裏的規矩,不然就不成方圓,也許你在外麵很厲害,既然進來了,就要守規。”對方說道。
“那你想幹什麼?”我改用家鄉口音問。
“退一步海闊天空,不然大家都要一起受罰。”漢子說道。
他的話簡直就是放屁,是老子不退讓嗎?誰他媽的惹我的?要不是小藝教了這一招,要不是我身上的一股殺氣,誰知道你們會怎麼玩殘我。
“不要惹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好你的老大就好。”我冷冷地說道。
我的意思明確的表示了自己,沒有做的老大願意,但是別對我有任何不敬的行為。
他點了點頭,看了看靠廁所的位置,最後指著一個最中間的地方說:“你以後就睡這個位置吧。”
我冷哼了一聲,脫下來鞋坐在了他剛指的位置,也算是承認了對方的地位,牢頭的身份。
幾天後,我才知道,每一個新兵進來,都是睡廁所的那個位置,而且還要包括清理廁所的衛生,直至下一個新兵到來接班就不用幹了。
“老大,瘦子他怎麼辦?”一個小青年看了我一樣,畏懼的問。
“把他用水潑醒吧,然後讓他以後誰靠廁所的位置,包括清理衛生。”北方漢子吩咐道。
我躺了下去,沒有理會那些與我無關的事。
我這樣莫名其妙的送來了看守所,沒有開審,也沒有罪名,不知道李夢媛那裏什麼情況了,要是像我一樣進了看守所,那如何是好?
在裏麵一晃就過了好幾天,除了當天的大打出手,後麵確實沒有人敢對我有什麼不其它的舉動,出了一天可以出去放風一下,也會聽他們吹吹牛。
知道了北方漢子還有他兩個手下,是打群架進來的,那個被我揍過的瘦子是偷東西進來的,然後還有一個是帶女人賣淫的,還有一個是詐騙犯。
但是有一個青年,身上紋著一條蜈蚣,大家說這就是他的號稱,這個叫蜈蚣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對三亞道上的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下手,不過沒有得手,在逃亡的路上就被抓了進來這裏了。
在被關進這到這兒八九天後,依然沒有提審我。這天,又進來了兩個新人,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後麵跟著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猛然好像是一個老大帶著一個手下過來談判的,哪裏像是進班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