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我現在的體力,估計著是遊不到河岸,還會被水流衝到下遊去,幾分鍾後,我見到岸邊上有人,開始大聲呼叫起來。
在我聽到是我的手下的時候,他們有人說還了一句:“是二哥,二哥在水裏。”
河水已經把我卷下了好幾米,等我再一次露出水麵後,我見楊少波好他們急促往下遊跑,而在河裏的我們,離他們好像十幾米遠了。
現在怎麼辦,就算是他們叫來相關人員來營救,估計和尋瑤已經斷氣了。
當河水把我們推向了烏靈大橋下時,我迅速的抱住了橋墩,用盡全力抱著,這是我和尋瑤最後活命的機會了,水泥和橋石摩擦著我的身子,刺骨的疼,也精疲力盡。
“張凡,堅持,等待救援的人,不然你們兩個沒有了任何活命的機會。”我告訴自己要清醒的堅持等待,一旦我鬆懈一秒鍾,我和尋瑤將會被河水衝到下遊,過不了多久就都會一命嗚呼。
每一分鍾沒每一秒鍾都是那麼難熬,而此時的尋瑤咳了一聲居然清醒了。
“喂,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們兩個都快要喂河魚了。”我低頭看著這個暈死過去還緊緊摟著我脖子的女人說道。
“張凡,想不到你真的跳了,如果我們還活著,那我們從此就兩不相欠。”尋瑤說道。
後來,楊少波和救援的人趕到,我們被送進了醫院,輸了液後,醫院讓我們留院觀察一晚上,如果沒什麼事情就可以出院。
一幹人馬都離開後,尋瑤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我走出了病房,撥通了許媚的電話:“媳婦,今天晚上我不回家。”
“為什麼又不回家呢?”許媚問。
“我一個朋友剛從河裏撈出來,正在醫院輸液,晚上我會陪床。”我說道。
“哦,人沒事吧?”許媚問。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醫生說明天早上還要檢查一番,沒有什麼就可以出院。”我說。
“嗯,你這朋友是男人還是女人?”許媚問。
“是女人。”我說。
“看不出來,你長得一副老實的外表,卻這麼會撩妹。”許媚的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
“寶貝,你在吃醋嗎?”我笑了起來問道。
“吃什麼醋,沒有那個閑心。”許媚說。
“媳婦,其實你不用吃醋,這朋友就一個普通的朋友,她和男人沒有分別,是咱媽的學生,我不會喜歡人家的。”我輕聲的解釋著,以免許媚又什麼其他的想法。
“嗯,你們在那個醫院?”許媚問道。
“花都第一人民醫院,媳婦你有時間也可以來看看的。”我說道。
“你的這個朋友沒有家人和朋友嗎?為什麼要你陪同?”許媚說。
“她不是花都城的,是在花都大學讀書的學生,確實沒有人陪同。”我說。
“好吧,那你就陪她了。”許媚說道。
掛斷電話後,回到病房,見尋瑤在發呆,見我進去就側著身子翻了過去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