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腦子想一想,我要是怎麼黑惡勢力的話,我會這樣和你談事情嗎?起碼也是威脅你,要不就先奸後殺,明天不是你什麼呼籲政府,而是某個河裏出現無名女屍。”我說道,搖了搖頭。
“不要恐嚇我,我不會怕你。”她說著就拿起手機,好像要打電話一樣,我無奈再一次搶了過來。
她瞪著我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把手機還給我。”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老地方酒吧已經有了二十年的曆史,這兒幾代人都對這裏非常熟悉,你收到的所謂的消息,是人某種利益關係想要陷害酒吧,勸你不要讓人當槍使。”我很認真的告訴麵前的女記者。
這雷諾真他媽的夠陰險,借用一個剛出學校門的記者來搞就吧,殺人不見血,還不費如何力氣,要是那個黃頭發小子讓我及時發現,帶離酒吧。
“把我是手機拿給我,我不會隨便就讓人當槍使。”女子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收到的你所謂消息?”我問。
“就今天下午是時候。”她回答。
“下午?”我重複著她的話,然後開口了她手機,查看看下午接聽的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問:“是這個嗎?”
“嗯,還我手機。”她撲過來就要搶,這個號碼要查查多看才行。
“姑娘,勸你不要亂寫,你是被人利用了,你就不會想想自己一個剛剛入行的新手,外地人還沒有背景,為什麼會有人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不說,提供了消息給你還沒有要任何好處,對吧?”我說。
“那是人家是好心人,不想你一樣渣。”她憤憤的說道。
見她罵我,我冷冷的走了上去,瞪著她說:“提醒你一句,當你真的遇上壞人,不要激怒對方,不然你會吃虧的。”
“那你把手機還給我呀。”她說。
“你先讓我看看證件,要是真的記者我就還你手機。”我說,
女子聽我這樣說就把記者證遞了過來,說:“你看吧,我是花都日報的,沒有騙你。”
接過來一看,我笑了笑說:“文竹,好名字,呀,還在實習期間呀。”
我說著就把手機和證件一起遞給了她,說道:“給你,記住不要亂想,你在實習可以多一些正能量的那些生活上的事情,不要想著一飛衝天起,別到時沒有成名,反而丟了小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不要你管,我走了。”文竹說著就跑遠了。
我猜想以她的個性還是會寫,可是一個實習生不知道那樣的報道會得罪多少人,學校附近的網吧和娛樂場所那麼多,估計報刊也不會讓這樣的文字見光。
我笑了笑就往回走,沒有一分鍾就聽到好像有呼叫的聲音傳來,我仔細一聽:“救命呀……嗚嗚……救命……”
沒錯,是有人在呼叫,這聲音怎麼好像剛才那個女記者的呢?我沒有猶豫就順著聲音摸了過去,走了幾步,順手在地下摸了一塊石頭,有點東西在手裏壯壯膽子也好。
快接近聲音的時候,見一個一個男子捂著一個女子的嘴,真的摸索著扒褲子,接著月色一看,還真的是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