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怎麼樣?許媚,你最好別惹老子,不然老子和你同歸於盡。”我兩眼發紅,向前逼近了一步,許媚後退了幾步,一下靠到了門上。
“你急什麼急啊,要真的是不舉了,不可以找醫生看嗎?”許媚臉色慘白,說道。
“說的倒是容易,要是醫不好呢?”我說道。
“怎麼會不好?要是你以後不舉了,老娘陪你一起死,行吧?”許媚高聲叫道。
“好,許媚,你記住你說的話,要是我真的不行了,老子會抱著你一起走上黃泉之路。”我嚷叫起來。
“好,可以,難道我許媚還怕死不成。”許媚比我還要激動,擦,真是不可理喻。
“許媚,你別這麼氣勢十足的樣子,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會在死前把你和程玉的故事告知天下,讓你也嚐嚐什麼是痛苦。”我狠狠對許媚說,毫無憐惜之心。
“張凡,你敢。”許媚怒道。
“死的心都有了,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嗬。”真好笑,愚昧的女人。
許媚盯著良久,沒有說什麼,一夜無話。
次日,她把我拖下了樓,去了人民醫院看了男科。醫生開了藥後,說沒什麼大事,把藥吃完後,過幾天再複診。
幾天過後,下身不痛了。可是在洗手間裏,當我拿起許媚的絲襪內褲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激動的心情,一連幾個早晨,連晨勃也沒有。
我開始更加焦躁,到了晚上,我開始和許媚扯皮。
“許媚,我已經無法勃起,明天我會讓全世界知道你的秘密,然後和你同歸於盡。”我瞪著許媚,焦躁不安。
“胡說,醫生不是說了沒有事嗎?”許媚根本不相信我是真的不舉。
“醫生說,可是我他媽的拿著你的絲襪內褲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了,你知道嗎?”我說。
“你……變態加無恥……”許媚罵道。
“我有你變態嗎?比起你和人家磨豆腐要正常得多。”我冷嘲熱諷,反唇相譏。
“你個混蛋。”許媚扔過來一個枕頭,我躲了一下就瞪著她問:“許媚,我現在就抱著你從陽台上跳下去,活著真他媽的沒有意思。”
“你敢。”許媚一樣毫不相讓瞪著我。
“好啊,那就一起去是死吧。”我被氣的完全死去了理智,推開陽台上的玻璃門,抱起許媚就朝陽台上衝去。
“張凡,你瘋了,你放開我啊。”許媚大叫起來,使勁抓著門掙紮。
咚咚……咚……咚咚咚……白丹丹在使勁的敲起了房門:“姐夫,姐,你們怎麼了,開門啊。”
聽到敲門聲,我一下才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你去睡覺吧。”
“哦,知道了。”白丹丹應了一聲,當好像並沒有離開,好幾分鍾後,才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
許媚嚇得臉上蒼白,喘著氣對我說:“張凡,你不要激動好嗎?既然醫生說沒有事,為什麼會沒有反應呢?”
“我怎麼會知道,醫生說什麼有毛的用,不信你摸摸看。”我穿著睡褲走到她的麵前,雙手叉腰,挺著腰杆說道。
“無恥,摸你個頭,走開。”許媚臉一下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