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回來後,就讓春草和秋月服侍著洗漱換衣後,才走了出來客廳。
這次不是陳老也無法逃出生天,我得好好應為他才對,畢竟人家有恩與我。
兩女泡好茶後,陳老就吩咐她們下去。他一臉奇怪的樣子看著我,看的我渾身發毛。
“張凡啊,那麼緊張幹什麼呢?你看你額頭上都出汗了。”陳老陰測測的來了這麼一句。
“陳老,今天太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茶代酒敬你老一杯。”我端起杯子說道。
“不急不急,張凡,你今天在電話裏發誓說我叫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知道你現在還記得?”
我敢說自己不記得嗎?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他:“陳老,你就什麼吩咐吧,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膽小木訥的人,大事是幹不了的,小事你老盡管吩咐。”
“張凡啊,許媚是你妻子吧?”老頭嗬嗬的笑著問道。
聽到這個話,我嚇得是目瞪口呆,他怎麼會知道啊,我呆了幾秒鍾就立即回答:“陳老,我還是童子身,你知道的啊,我不認識什麼許媚。”
“對啊,你是處子身,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想想這花都第一大美人的丈夫卻還是原裝,要不是知道你沒有問題,估計會以為你不舉,哈哈。”老頭笑的有些誇張。
“花都第一大美人,是誰啊?”我無奈隻好憋足的繼續裝傻了。
陳老看了我一眼,心有成竹的說道:“許媚,原來花都房產局正科長,年齡二十三,花都第一大美人,好像本來是副局人選,結果被調往二線人大。年初嫁了一個無名無官的外地人,結婚時候我正好在場喝了幾杯,要是我沒有沒有記錯的話,新郎就是張凡你吧。”
我腦海裏飛快得轉動著,懷疑陳老一開始就已經認出了我,留我在身邊時,就很有可能不完全是為了研究什麼男性性功能的問題,怕就怕一早就有了什麼一箭雙雕的陰謀。可是,這一時半刻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應付他,於是就來了個死不承認,說道:“陳老,你有沒有認錯人啊?”
“真當我老眼昏花了是嗎?你現在開的奧迪不是房產局的嗎?你住的地方不是芙蓉苑小區嗎?難道許媚嫁的男人不是叫張凡嗎?”陳老笑得陰測測的。
“陳老,你到底想我幹什麼?”我問。
“我要你辦的事很簡單,就是今天晚上你回家後,把這東西讓許媚服用。”陳老說著就把一把白色的粉末樣的東西遞了給我。
“這是什麼?陳老你要幹什麼?”我瞪大了眼睛,問道。
“你說我要幹什麼?你可以守著一個大美人不動心,我想你心裏已經意淫了她幾百回了吧?今天晚上讓她服用後,就可以讓我爽夠,然後你也可以隨後上她個夠。”陳老笑的是一臉的淫樣。
“上你妹,老不死的,許媚是我的妻子,老子要上也是讓她心甘情願,而不會幹這麼缺德的事情。”我在心裏罵著這個死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