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我們什麼地方都沒有去,跟許媚呆在酒店的房間裏麵,訴說著心裏話,等到了晚上,來到西餐廳裏麵享受著豐盛的晚餐。
西餐廳禮儀較為繁瑣,我一個鄉下人,許媚擔心我鬧出什麼洋相,於是嘰嘰喳喳給我講述起來,沒有多長時間我馬上就被弄糊塗了,一時之間有些不滿,於是說道:“許媚,我一直以來都是住在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工人宿舍裏,早上吃油條豆漿包子饅頭之類的東西,中午吃十塊錢一份的盒飯,晚上吃麵條,什麼時候會到這種明顯一看就是上等人來的地方享用西餐呢?”
許媚說道:“姐夫,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不相信我?我看人的眼光一直以來都很準,我說你會出人頭地,那你一定就會出人頭地!等你真正出人頭地的那一天,這種在別人看來十分高雅的地方恐怕你都不一定看得上了。”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嘿嘿,許媚,如若我真能過上那樣的生活,那實在太好了,來,讓我敬你一杯。”
“隻要你肯付出足夠的努力,成為人上人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許媚肯定地說。
晚上吃完飯以後,許媚打算找一間歌舞廳放聲高歌一曲,聽服務員說酒店旁邊就有一家歌舞廳,她馬上高興起來:“好長時間都沒有到歌舞廳裏麵去玩了,今天又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因此,姐夫你今天必須要陪我到歌舞廳裏麵開心開心。”
酒吧這樣的地方,以前我曾經跟同學去過,歌舞廳這樣的地方,倒是頭一回去,不過聽許媚把話說完,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順著音樂傳來的方向,來到了歌舞廳,剛剛走進喧嘩的歌舞廳,我立刻瞪大了眼睛。
歌舞廳占地麵積起碼上千平米,裏麵還有一個特別大的舞池,音樂的聲音,從各個方向傳來,曖昧熱烈的燈火、彈性十足的沙發搭配激情澎湃的音樂,使人感覺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歡快的吉他曲,把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頂峰,之後又以輕柔和緩的樂曲,作為最後的鋪墊,奇怪到了頂點的電子音樂,讓人有一種站在很高的地方又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感覺。
然而真正吸引人的,還是舞池裏麵胸口露出一小半穿著短至膝蓋的短裙的女孩,這些女孩或高貴或傲嬌,或像六月裏那熱情的太陽,香水、煙草還有酒精的味道混合沉悶到了極點的空氣,使人身體裏麵產生了一種名叫放縱的東西。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突然之間想到了許媚的姐姐許月,她們兩姐妹,一動一靜,一個斯文秀氣,一個熱情火爆,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卻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難道這冥冥之中,老天就這樣安排的?
我何其幸運,能夠同時擁有這樣的兩個女人,一想到這些,我都有些輕飄飄了!
許媚走到歌舞廳裏麵,眨眼之間就變成了純情少女,一蹦一跳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女學生,聽我在一邊感慨連連,她沒有多就馬上就笑了起來,拉住我的手,直接走向了視野最好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