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少波,你有沒有把那艘客船賣掉?”
“因為發生了一點事情,所以我還沒來得及把那艘客船出手。”楊少波說道。
“你沒有把客船賣掉,我心裏麵實在是太高興了,明天上午十點鍾,我們在烏靈河廣場見一麵,到時候,我要跟你說些事情。”我說道。
“好。”
我緊接著就把電話掛斷了,心裏麵有那麼一點擔憂,並不是害怕楊少波多嘴亂說,而是擔心雪曼會從中搞破壞。
“得了得了,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聽到這裏輕輕歎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打算關燈睡覺。
第二天我拉著那兩個來自南慕容戰鬥部的漢子去了烏靈河廣場,兩個人分別站在廣場的兩邊,我獨自一個人往廣場中心那個噴泉走去,此時此刻楊少波正在那個地方等著我,隔著老遠,我已經看到了他的身影。
我戴了一頂白色的棒球帽,鼻子上架了一副墨鏡,這樣的裝束完美遮掩了我的麵容,估摸著不是特別熟悉我的人根本認不出我來,果不其然,我走到楊少波麵前叫了楊少波楊少波才把我認出來。
“兄弟,你真的沒有死啊。”楊少波看到我出現在他的麵前心裏麵不知道有多麼激動。
“再差那麼一丁點我真的要死了,因此無論如何也不胡輕易放過柳鵬飛這個王八犢子。”我咬著牙說道,這應該是自己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了。
“聽說你被柳鵬飛那個家夥害死了的消息,我們幾個人心裏麵不知道有多麼難過,想要去幫你報仇,結果沒有想到被師傅硬生生攔了下來……”
楊少波還沒有把她一直想要說的話說完,馬上被我強行打斷了,“半個月以前我曾經找到大哥,請他幫忙控製局麵一方你們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難怪,當時我們幾個人還對大哥產生了誤會,以為大哥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他了,兄弟,你遇到意外以後,林萬彪曾經想要把這件事立為刑事案件然後展開調查,可是沒有多長一段時間,他就被調走了。
“那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聽到這裏忍不住皺起眉頭問了這麼一句,心想應該是柳鵬飛在從中搗鬼。
“他現在在東城分局反扒隊當隊長,聽人家說她現在隻有兩個手下,辦案的工具,也隻有區區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至於辦公室什麼的,根本就找不著。”楊少波聽到這裏特別氣憤馬上就問了起來。
“解決了柳鵬飛,我們大家就不用過得如此憋屈了。”我眯起眼睛說道。
“兄弟,你打算怎麼做?那個柳鵬飛也沒有三頭六臂,咱們用得著怕他嗎?”楊少波從前就是一個混蛋,沒事的時候總是想要惹事生非骨子裏麵天生就帶著一股狠勁兒。
“先帶我去客船上麵看看。”我說道。
“好。”楊少波聽到這裏輕輕點了一下頭,眼睛裏麵流露出了疑惑的目光,大概是想不明白,我要用什麼樣的辦法對付柳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