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裏輕輕點了一下頭,心裏麵卻有那麼一點淩亂。
聽林萬彪把話說完以後,我更加淩亂了,因為放火的人在被我搞死以前就對我說過,她們當時用了一個已經死了的少年替換了林頤的屍體,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女人的屍體,這樣一來,應該還是三個男人兩個女人才對,為什麼那個法醫依舊說是兩個男人三個女人呢?現在就連我,也快要被搞糊塗了。
“彪哥,你找到的那個法醫會不會記錯了?”我思考了一段時間緊接著對林萬彪說道。
“不會,他說這話的時候相當肯定,另外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他的心病,估計是不搞懂不罷手的那種,另外當時的領導已經為這個刑事案件定了性,這就是一起單純的意外事故並不是什麼刑事案件,這樣一來,當時的辦案民警還有法醫就不能深入調查了,因此,他就把這個秘密一直藏在自己心裏麵,沒有想到,一藏就是三年多的時間。”林萬彪說道。
“三個男人兩個女人怎麼會變成兩個男人三個女人,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皺褶眉頭在心裏麵暗暗想到。
“難不成其中一個人並沒有在那場大火中喪生?”我腦子裏麵突然之間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對,我看就是這樣,一定是有一個人沒有死,林頤就沒有死,他一直隱藏身份生活在雲州縣,那麼除了林頤,還會有誰沒死呢?他的父親還是他的爺爺?”我在心裏麵暗暗想著這個問題。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老人的臉慢慢出現在了我的腦海當中,當這張臉完整出現在我的麵前以後我馬上驚奇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語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終於明白了。”
“兄弟,你明白什麼了?”林萬彪一臉困惑看著我然後說道。
“啊,並沒什麼,彪哥,咱們繼續喝酒吧。”我從思考的狀態當中清醒過來,緊接著開始招呼林萬彪喝酒。
“兄弟,我打探到的事情對你真的有用嗎?”林萬彪一邊喝酒一邊對我說道。
“有用有用當然有用。”我說道。
“既然這樣那咱們來喝酒吧。”林萬彪說道,整個人看上去特別高興。
“嗯,幹。”我端起酒杯跟林萬彪輕輕碰了一下,接著抬起頭一口喝了下去。
“彪哥,雲州縣林頤這個人你幫我調查清楚了嗎?”我問道。
“調查清楚了,他以極其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本省一所醫科大學,至於他現在人在哪裏,雲州縣派出所的同事也不清楚。”林萬彪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我皺著眉頭用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
“兄弟,雖說沒有找到你一直想要找的人但卻弄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林萬彪說道。
“是嗎?那太好了。彪哥,快把電話號碼給我吧。”我瞪大眼睛看著林萬彪,用特別急切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