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沈明生說道,為了不讓他鳴金收兵,我決定爆料一點點內幕,沒有他在上麵罩著我,在花都,我將無法進行自己所有的計劃。
“張凡,這麼說,要對付柳家的人不少?”沈明生說,這樣高深的人,聽我說一點點,就會明白其中是怎麼回事了。
“不單單是要對付柳家,是想通過柳鵬飛把那個國營廠的麵紗揭開。”我說。
“停,張凡,我們見麵聊,這是電話。”沈明生說,聲音一下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嗯,那你說一個地方吧。”我說,估計是怕隔牆有耳,或者監聽什麼的吧。
“那就三十分鍾後,在香聚源見麵吧。”沈明生說。
“好的,一會見。”我回答完後,那頭才掛斷電話。
早上的鍛煉,已經把我折磨得半死,睡醒來後吃了中飯,恢複了一些,接著下午踢腿將近兩個鍾,現在是兩腿打抖,半死不活的狀態,可是現在必須去見沈明生,他是我的盟友,一旦鳴金收兵,我就失去了助力,他的去留,直接關係到我是否能在花都生存。
兩年多以來,立新路我用了多少心血,才有今天的狀態,我不能就這樣放手,所以,我得去見沈明生,站起來的時候,差點站地不穩,楊少波趕緊扶住了我,隨後,我打起精神,帶著楊少波和雨哲一起去了香聚源。
到達的時候,沈明生已經提前到了,我讓楊少波和雨哲兩個人,跟沈明生的司機一起在隔壁的茶室喝茶等待,然後才走了進去。
“張凡,你說三年前,就已經有人在暗中對付柳家?而且還想通過柳家揭開當年那個廠倒閉的神秘麵紗?”沈明生盯著我問。
“是的。”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凡,你是否確定,還是空穴來風?”沈明生問。
“絕對肯定。”我回答:“假如你懷疑的話,我可以把故事中的女主人叫回花都,讓你當麵問詳情,不過,不過後麵那層勢力,她並不知道。”我說。
“這樣看來,是某種政治的鬥爭了。”沈明生雙眉緊皺,聲音很低,聽起來好像在自言自語嘀咕著。
“嗯,我所知道的是,現在有兩股勢力已經派出了人,目前在花都進行了鋪墊,隨時都有可能性揭開那個廠的神秘麵紗,到年底的時候,事情一定會推上一個高潮版本。”我說。
聽到這話,沈明生的目光裏有了異樣的光芒,他也沒有掩飾,放下茶杯問我:“那也就是說,開春之後兩會的選舉?”
“是的,那是高層們之間的事,總之臨近選舉的時候,就應該會見到效果了,我們可以假設麵紗勢力是A,那麼現在有兩方是B和C,假如A被選中,那麼B和C就成為A清理的對象,假如是B或者C其中一方當選,那麼A和柳鵬飛就會被攻擊。”我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談論這些,我有些心驚膽怯,這是高層的國家大事,我一個小人物真的不是很放心去評頭品足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