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桃花,你這是什麼理論,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容貌美得像仙子一樣嗎?而且你打扮得如此性感,現在連罩罩都沒有戴,裏麵的小豆豆都清晰可見,我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除非我是性取向有問題,不然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呀。”我叫嚷起來。
夏桃花聽到我的話後,臉色有些發窘,不過也沒有生氣,而是盯著我看,大有審視的味道,我很明白她沒有生氣,是因為我說誇讚了她漂亮,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沒有一點點虛假的成分,她的美,可以說一萬個女人當中也很難有一個這樣的美人。
“好吧,我們不說那些,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除了殲滅柳家的事,還有定一個任務。”夏桃花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非常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很想問一聲,這個任務是不是早就開始了,為什麼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我也是組織的成員,可是你們大家都把我當成外人對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組織上不滿意我,那就讓我離開好了。”我瞪著她,嗶哩吧啦先發製人。
“張凡,你生氣幹什麼,我沒有想過要隱瞞你這件事,而是現在你已經以身試法,用自己的命去吊大魚,一想到危險指數那麼高,我就不願意再讓你操心其它的任務,你居然還不知好歹,哼。”夏桃花也生氣了,白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表示她的不滿。
聽到她的話,我心裏舒服多了,不過沒有說話,等待她接下要說的話。
“其實,我南慕容組織旗下,我們幾個人是一個小組,以我為首,歸根結底也就一個任務,揭露當年六零一國營廠的內幕。”夏桃花說。
“這麼說,花都官場將要重新洗牌了。”我說。
“這不但是我們的目標,也是北喬峰組織的目標,幹掉柳海洋是北喬峰的首要任務,說道裏還是要把柳家連根拔起。”夏桃花說。
看著這個夏桃花,我有點恍惚的感覺,不過我還是安靜的聽她敘說。
“我今晚去誘惑李博,也就我為了這件事。”夏桃花說。
我有些轉不過彎來:“這也你一個小子有什麼關係,他一個官二代,還是一個底層的官員的家的孩子,這有什麼關聯了?”
“殲滅柳鵬飛,目的無法也就是想通過柳鵬飛,引出十七年前國營廠倒閉,國有資產被瓜分之後的事情,而李博的父親李翔,當然就工廠的一個小幹部,根據掌握的情況,當然李翔還寫過舉報信,後來不知道為不了了之,他不但沒有發生任何意外,而且還進入了公務員,現在還升上了麻湧區委書記,你不覺得其中有蹊蹺嗎?”夏桃花說。
“難道李翔手裏有當年工廠某種護身符在身?所以他沒有被隱藏在暗處的勢力消滅,然後給予了他平台,是因為根本動不了他?”我瞪大了雙眼。
“要不是這樣,那就說不通。”夏桃花說。
“要是真的有這樣的護身符,那你去誘惑他兒子李博,有什麼用?”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