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媚的眼淚,我手腳無措,本來見她,是為了讓她不要帶白馨會花都,以免她們母女再度受到牽連,可是,說來說去,怎麼就搞得她這麼傷心難過了,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見不得女人流淚,更加見不得許媚哭泣。
我站了起來,做到了她的身邊,摟了摟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慰她,許媚掙紮了一下,我大力的把她摟進了懷裏。
她的話,猶如一把刀,在我的心坎上割了一刀有一刀,生疼生疼的,她不知道以前我和她像兩隻刺蝟,彼此取暖的時候,刺傷了她也刺傷了我自己,現在卻又互相再度互相擦上了對方一刀,這樣的感覺,又豈是外人會明白的,想要複合的話,隻要有一丁點的事情,就會非常敏感,很難再次建立信任,一旦有碰觸,就很容易觸及到傷口,便會流血,然後就會加重傷疤的摩擦,最終也會爆發激烈的一麵。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青澀小夥子,可以說,這兩年生活給予我的磨練,已經讓我學會了看事情的本質,要是我和許媚在婚姻期間,有孩子的話,估計不會走到這一步,因為會有所顧忌,也會更加容易互相忍受,那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可是,我和她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共同的東西,包括財產,唯一的是兩年多共同走過的日子,可以說,感情這東西,你要是看重,也可以說比生命更加重要,也可以說是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而承諾這東西,就更加不靠譜了,在沒有自身的利益衝突,或者說感覺還在的話,一起不同,我對許媚求複合的話,其實更多的來自於我沒有信心和力氣再續前緣。
而許媚的話,說的也真是合情合理,她為了讓我回頭,已經把自己處於一種非常卑微的地步了,為我放低了姿態,也為了在肉體滿足我,穿上了誘惑裝,那麼冷傲的她,居然會用上那些我難以置信的手段,撩動了我最原始的欲望,那一夜,我的心靈和身體,都是極度滿足的,愉悅的。
可是,愉悅過後呢?留下了無盡的隱患,後來發生過太多事包括現在我都還是處於一團糟沒有處理好,我在害怕的東西很多,李夢媛的情況是一方麵,我走的路也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是我在許媚麵前沒有自信,我還害怕她有一天她得到她要的東西後,她對我會產生無盡的報複心理,總之,就好比蝴蝶效應,初始細微的東西,經過長期的連鎖反應,誰形成一種無法預知的混沌現象,讓我害怕,讓我沒有自信經營好和她的情感。
我想了很多,最終決定,不再刺激許媚,也不能再傷她自尊,一天最原始的辦法,拖,我對於自己一向無法處理的事,采取的都是這個方法,眼前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日後,後續以後通過時間的驗證,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吧,我不如抱著這種僥幸的心吧,說白了也是一種無奈之舉罷了。
許媚在我的懷裏哭了好一會兒後,才平靜下來,見她不再哭泣,我才說:“許媚,我們兩個的事,其實也無數次談論過了,假如,我們都想修複這個摔破的花瓶,那就給彼此時間吧,估計我們都需要付出,比從前很多很多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