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這樣不妥,一旦那個人到了花都,我敢說百分之百會改口供,直接說自己是受到危險才亂說的,這樣的話,柳鵬飛就可以把他撈出去,還有一種可能性,他在刑警隊不改口供,而是直接到法院後,當庭翻供,然後對我們倒打一耙。”沈明生說。
“啊,這……這可什麼辦,你可是專行呀,難道這事就沒有其他可預防的辦法嗎?”我有點心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需要證據,律法是講究證據,你想想看,一個職業殺手,就憑著一段錄音,然後指控花都首富殺人,而且還是一個殺人未遂,又怎麼能定柳鵬飛的罪。”沈明生分析到。
“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活捉了殺手,難道就沒有任何作用嗎?”我鬱悶的問。
“不是沒有作用,你一會再去審問他,重要交代一件柳鵬飛派他殺人的事後,屍體在什麼地方,我這邊派曹劍鋒把屍體挖出來,把來龍去脈徹查清楚後,加上他的口供,這樣就可以形成證據確鑿,雇傭殺手殺人,柳鵬飛就算飛天,也沒有辦法了。”沈明生說。
“這怕是有點難度。”我說,閻魔有不是傻子,他剛剛才供出了柳鵬飛,估計真是因為他還沒有下手殺人,頂多就是一個殺人未遂之罪,現在要他說出殺了人後,屍體埋在什麼地方,他心裏打得那個回花都再翻供的如意算盤,不是沒有了機會讓自己脫罪了,我想閻魔是不會配合我的,這讓他沒有了生路可行。
“你在杭州秘密進行審問吧,假如有進展的話,就馬上給我打電話過來,一句話,沒有鐵證如山,凶手不能帶回花都,不然到時候就算秘密關押,內部都會有人告知柳鵬飛,現在你遠在杭州,反而方便很多,一旦有了其它證詞,我讓曹劍鋒就開始秘密進行搜查,取證,到鐵證拿到手後,才能公開這個案子,做到萬無一失。”沈明生說。
“我明白,這個人有點特殊,估計不容易,我試試看吧。”我說。
“人還沒有到警察手裏,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去取證,隻要他開口就好,而且,至少有一件以上的事,是可以讓柳鵬飛致命的事件,張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沈明生問。
“嗯,我指定,隻是這個殺手確實很特殊,我先試試再說吧。”我回答。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哪一個清醒的人,是不畏懼死亡的,一個殺手,可以說很看重錢,那麼就更加不會重情義,換句話來說,不管對方多麼特殊,他還是一個凡人,而是人的話,說是不怕死,也隻是外表和內心的表現,區分程度而言了。”沈明生說。
沈明生的話,讓我頓時明白,是呀,我高估了閻魔,因為夏桃花和馬金燕給我介紹閻魔這個人的一切信息之時,就太得很高,而閻魔的功夫,確實是高,可是沈明生從另一個角度,給了我完全不一樣的頓悟,一個可以讓柳鵬飛用天價雇傭的殺手,有怎麼可能是一個不怕死的之背呢?最開始的時候,馬金燕和夏桃花,包括鬼魅幾個人,都無形灌輸了我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他的強大讓大家都覺得他本應該是無畏生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