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又不是希曼,不能立刻召喚熊的力量也不能有豹的速度。一個炮兵組8個人和他們僅發射了三發炮彈的90迫擊炮一起被炸成了漫飛舞的零件。
這下好了,雖然中國人的炮依舊還有傻乎乎的對著城牆狂轟的,但從這一刻開始,所有的日本人隻能老老實實縮著脖子等著挨揍。重機槍也不敢開火,萬一像剛才一樣把中國人給打醒了盯著他們打怎麼搞?
於是,在城裏日本人忙著調兵遣將,東門外打得炮火連日軍守軍叫苦不迭的時候,南門這邊卻是日本人藏得緊緊的看著中國人的步兵炮和城牆較勁。
仿佛,那幾門步兵炮不把厚達數米的城牆給轟倒,就八嘎的不是步兵炮一般。
八嘎的,中國人就算是佯攻要牽製兵力,也不用隻轟城牆不轟工事吧!劉浪這個反常的舉動讓日軍中尉指揮官腦子裏除了問號,就不見別的。
“狗日的,不是在玩兒我吧!”一直很篤定的浪團座默默等待了好幾分鍾,也忍不住有些不淡定了。
“老餘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幾我們所有人可都在他提供的地方藏著,埋炸藥這事兒還是他主動的,如果他不連我都不知道。”俞獻誠也有點兒尷尬,情報可是他弄出來的。
“人當然不會有問題,有問題的話就算你們有防備,這石門也早就滿城搜捕你們了。”劉浪搖搖頭,“我是這炸藥,他們還是不專業啊!埋得這麼深,日他個仙人板板的真能當城牆磚用了。”
“老耿,鬼子的步兵炮渣渣了,給老子把山炮放平,機關炮也給老子放平,都給老子轟,今老子就不信了,老子吃不上老陳的酒。”浪團座有些毛了。
。。。。。。
整了半,還惦記著人家陳旅長的酒呢!
不過,團座長官發話了,誰敢不聽。
於是,步兵炮、山炮、0毫米機關炮,全部放平,對著城牆,而且還是底座那塊兒,猛轟。
火光和硝煙,將那一段城牆籠罩其中,而日軍守軍卻是毫發未損,貌似還能看免費焰火。
中國人,一定是瘋球了吧!日軍中尉腦海裏不由自主的蹦出中國北方土話,貌似,隻有這句話才能形容中國指揮官的愚昧。八嘎之類的,在這種不知所雲的瘋狂麵前,顯得太蒼白無力。
中國人的瘋狂又持續了近一分鍾,然後,突如其來的一聲爆響,直接摧毀了日軍中尉已經被劉浪弄得有些脆弱的神經。
“八嘎,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當他的腦袋還在空中飛翔的時候,恐怕腦海裏還縈繞著這個念頭。
難道炮彈還能積累在一起再引發爆炸?這是啥時候開始流行的打炮新玩法?
又是一堆的問號,一直到徹底的黑暗將這位徹底淹沒。
石門的城牆可不是井陘縣的城牆,厚達三四米,高五六米,日軍所有的工事都建在城牆上。而且城牆下麵也建有藏兵洞,就算敵人有炮,也是能抗一陣子的。
想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挖地道,然後埋炸藥,將城牆給轟上,但那,也是需要時間的。四門日軍守軍接到師團部的命令都是堅持到上午9時,帝國陸航轟炸機一來,所有危機解除。
可是,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在兩年前就做了這個埋伏,不用挖地道,就有炸藥爆炸。
100公斤炸藥猛然殉爆,直接將一段寬十米的城牆給生生炸開,三四十米的城牆因為劇烈的震動則直接垮塌,被炸飛的那段城牆包括日軍中尉都飛上了,而且,還和牆磚一樣,都是碎碎的。垮塌的城牆上的日軍也好不到哪兒去,直接隨著垮塌的磚石落下然後就被磚石給埋了。
最悲催的是一個藏兵洞裏最少藏了五十人,也全部被海量的磚石給埋了,甚至連對麵中國人的麵都沒見到就憋屈的憋死了。
僥幸沒在爆炸範圍和垮塌範圍內的日軍,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響聲給震暈乎了。
長達三百米的城牆,全部煙霧和灰塵覆蓋。
“一連,上,二連,火力排,火力掩護,所有迫擊炮向兩翼覆蓋,機關炮掩護。”劉大柱掏出耳朵裏棉花,第一時間下達突擊命令。
沒有衝鋒號,沒有信號彈,隨著各級指揮員手一揮。
“殺”藏在四百米外的一連貓著腰,以習慣的三三陣型向城牆缺口處突進。
兩翼掩護的瓢潑一般的彈雨落在城牆垛上,幾乎不留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