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許流蘇目光落在白菲兒身上。
白菲兒猶若看到夢魘般的眼神,嚇得倉皇退後道:“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行嗎!”
司可卿到還好一些,卻是美眸異彩連連,盯著許流蘇,怎麼也不移走目光。
而白恩盡...幾乎將一輩子的震驚都表現出來了,一代家主,終於認識到了許流蘇的可怕...
不是可怕...是恐怖,令人發指的恐怖!!!
白恩盡腦袋隻回蕩一句話。
給你一個機會,因為機會來得快,走的也快,你若不抓住它,將會再無可能。
機會,便是供奉許流蘇....殊不知許流蘇是看在大女兒婉兒的麵子上。
一聲師傅,不必多言!
可笑的白家,卻活活得罪了一尊他們根本得罪不起的大佛陀,來換取了一些苟且利益...
許流蘇背負雙手笑道:
“今日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我的弟子,你們得罪她,不知悔改卻變本加厲,白家,劍王峰與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我可以不大開殺戒,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落!
呂春秋陡然出手,光是體軀一震,便是一股股洶湧怒浪拍打礁石般,向四方席卷而去!
“啊——!”
眾人無不慘叫,被硬生生逼退,震翻木椅,震碎了牆壁,刹那之間,偌大的白家府邸,一片狼藉!
白恩盡更是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哭喊道:“婉兒,婉兒!求求你,讓你師傅別再出手了!”
白菲兒也是央求地道:“姐姐,妹妹做的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許流蘇幾人冷眼旁觀,白婉兒卻是內心不忍。
“婉兒,你要知道,若是沒有強者輔佐你,你一輩子都活在自卑怯懦的痛苦之中,這個世界不需要憐憫,因為他們在你最無助的時候,也沒有半點同情。”
許流蘇拍了拍女子的肩膀,笑道:“我們走吧,看你麵子上,白家我暫且留著!”
“可若是你們膽敢來招惹我師徒二人,我必取你們狗命!”
旋即,四人揚長而去,留下一甘弟子和一臉苦相的白恩盡,啞口無言...
良久,白恩盡才悲戚道:“我,我為何這麼傻...放了走了一尊大能,卻因為...卻因為劍王峰這些小人。”
“父親!你這話什麼意思!”白菲兒氣打不一處來,直到許流蘇走遠,大小姐脾氣才爆發出來!
司如風也是冷然道:“白家主,你這話就過分了,我看在菲兒麵子上不追究於你,哼,他放了我們是他自己愚蠢!殊不知後日便是天玄大典,我長老弟子齊聚,更有數十座宗府一起參加選拔!”
“沒錯!”
司可卿眯眼道:“到時候,弟子齊聚,便是隻有他一人參選大典,我就不信這麼多天驕聚集在一起,沒人能勝得過這個許流蘇!”
“師兄師姐,莫不如我們暗中...”白菲兒湊過來道。
“不行,那個呂春竟然是他的師兄!那這小子究竟是哪來的妖孽?!暗中做掉是不可能了,隻能當著天驕們的麵狠狠羞惡他!”
司如風一想到呂春竟然是許流蘇師兄這件事,就氣的渾身肝顫。
這分明是被二人給耍了一通!
白恩盡看著幾人竊竊私語,卻是嘲弄一笑,暗暗失落。
他終於明白,許流蘇為何會提醒他了...
可現在怎麼醒悟都已經晚了,有些事,產生了裂縫就永遠無法修補。
“我累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白恩盡被眾弟子攙扶離開。
留下一臉鐵青的司如風,握緊拳頭,睚眥欲裂道:“哼,待我參選大典,投靠更強勢力,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司如風,事沒有好下場的!”